“敢問兄台尊姓大名?在下葉仲,適才葉某愚昧冒犯了兄台,葉某在此多謝了。”葉仲拿起一杯酒雙手遞起笑道,這樣的局麵他也不好太過生分,沒有清楚對方是什麼底細之前,也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也隻好找借口探他口風。
野種?日,這家夥爹也太有才了?連野種也取出來了,難道他知道他兒子這是野種?蕭宇心裏好笑,看著他裝瘋賣傻的模樣,也倒了杯酒遞起來說道:“哦,野種兄是吧,在下我姓蕭,蕭宇就是在下我了。”
“原來是蕭兄,失敬,失敬。”葉仲沒有聽出他話裏特意,隻是看著蕭宇,腦裏仔細搜索了一下,卻沒有聽過杭州那家權貴有這號人物,繼續試問道:“不知蕭兄府上是——?”
蕭宇當然知道他想探自己背景了,歎道:“野種兄有所不知,在下從小流亡海外的大地,前些天才回故國看看,不幸搭乘的海船在快靠岸時遇風浪沉沒,滿船商人全部葬身海底,隻有我僥幸生還,才輾轉流落到這杭州。”
蕭宇並沒有用對剛剛對方老板的那一番說辭,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背景,但知道那樣說肯定騙不過他的。
聽到他的話,葉仲心裏冷笑,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臉上也裝作悲哀道:“想不到蕭兄從小流亡海外,其實蕭兄也不必太過悲哀,現今能回到故土也算是一種緣分,應該值得興幸才是,來,葉某再敬蕭兄一杯。”說完,自倒一杯白酒與蕭宇飲起來。
林有才與林寶兒早已經知道他的來曆,所以沒有什麼驚奇,項雲謙卻不知道,想起那日對對子的事情,心裏暗狠,流亡海外吟詩對對還能有這麼高造詣?這不是欺負人麼,自己有現在的成就,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一點點得來的,眼前這家夥從那一天讓自己丟臉回去後,還以為他是那位大師的徒弟,現在聽他說竟然是流亡海外的大夏人,不氣死他才怪。
“哦,我倒忘記了向大家介紹,這位是林姑娘的兄長林有才公子,這位是咱們杭州城的四大才之首子項雲謙公子。”葉仲不明眾人關係,以為蕭宇隻認識林寶兒,所以也介紹起來。
葉仲既然明白蕭宇隻是一介海外難民,以自己在杭州權力當然沒有將他放在眼裏,對蕭宇原先的顧慮也消除了,今晚的目的就是為了奪取林寶兒芳心,心中一定,對林寶兒笑道:“林姑娘,我們不如到外麵去看看夜景如何?”
林有才與項雲謙當然知道葉仲的心思,連忙附和叫好,蕭宇沒有反對也沒有讚成,隻要寶兒在他身邊,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而林寶兒聽了,心裏當然不願意,隻是難以開口拒絕,偷偷弊了一眼蕭宇,見他沒有反對也點點了小腦袋,以示答應。
“哥哥,原來你讓我在呆在船閣上,就為了請這個女人遊夜西湖?”就在眾人起來準備出船內包間的時候,一個帶著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五人聞聲望去,隻見一男一女從船閣上走下來,最引人眼球的是一個丫頭,大概十六七歲的年紀,眉毛彎彎,眼睛大大,櫻桃小口,小臉粉紅,身著一件黃色緞花碎裙,腳上蹬著一雙淡紅小蠻靴子,透著一股子刁蠻勁。雖然年紀不大,但胸脯的肉團又挺又大,發育的很好,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端的是一個萬裏挑一的美人坯子。她身後則跟隨著一個大漢,滿臉胡子,身高6尺,虎背熊腰,比蕭宇還高出一個頭。
咦,原來這野種的妹妹?長得如此水靈,特別那對肉團,又挺又大,蕭宇暗暗吞了吞口水,不由將她與寶兒比較了一番,年紀不分上下,寶兒屬於賢惠溫柔型,這丫頭帶有股野蠻勁,野蠻可愛型,二女相比各有千秋。
葉仲眉頭一皺,被他這一喝,老臉一紅,有些搞不住,暗道猛虎怎麼讓這丫頭出來了?雖然平時都很怕這丫頭,但在心儀女人麵前至少也得要保持兄長的威嚴,便沉聲道:“婉兒,不得無禮,這裏都是哥哥請來的貴客,你怎麼就不懂禮數了?平時爹爹怎麼教你的。”
“林姑娘,葉某代令妹向你道歉,令妹年少不懂事,請你勿怪。”
“沒事兒,我與你妹妹一樣大,既然令妹喜歡熱鬧,多一個人也熱鬧多點。”林寶兒眼見這個與自己一樣大有點野蠻可愛的少女,正好合她意,這裏四個大男人,雖然有個是自己哥哥和蕭大哥,但在站一起卻覺得有些忸怩。
葉仲雖然不希望與自己妹妹參和在一起,但林寶兒出聲了,也隻好點頭應是。隨即又偷偷惡瞪了一眼那大漢,大漢滿臉歉意,低著腦袋,那丫頭發現哥哥的異樣,咯咯的一笑,吐了吐舌頭,連忙跑到林寶兒身邊唧唧喳喳的聊起來。
出了船內包間,六人來到甲板上互相交談了一番,蕭宇才知道那丫頭原來叫葉婉。蕭宇同時也發現當自己問及葉婉的時候,林有才表麵裝作很平靜,其實那耳朵豎得高高聆聽著,蕭宇當然不是什麼情聖,但也可以肯定林有才對這個葉婉小妞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