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承無奈的又將她拉了回來,將她按在了床上:“睡吧。”

可沈清棠已經醉的不行了,摟著他的脖子,生氣地問道:“你為什麼不讓我回家?”

“這就是你的家。”蕭奕承摸了摸她的頭,抬起她的下巴,親在她的唇上,本來就是淺淺的一親,這會兒親上了又鬆不開了。

唇上沾染著酒氣,甜甜的,淳淳的。嘴裏都是一股好聞的酒氣,唇齒交纏,兩人越發得了趣味。

沈清棠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裏有蕭奕承溫柔的臉和聲音還有熾熱的身體。

她醉眼迷離,意識混沌,卻貪婪著他帶來的溫暖。

沈清棠的身子像是一塊細膩溫潤的暖玉,兩人緊密相貼,蕭奕承沉溺美人踏中,聽著她嬌嬌的聲音,整個人像是要瘋了一樣。

次日 太陽慢慢從東方冉冉升起,朝暉早已穿透了窗欞。

曹德潤站在門口心急如焚,都已經快巳時了,皇上還不起身。若皇後或是其他妃嬪問起來,他實在是沒法交代。

果然,越是害怕的事情越是容易發生。

皇後遲遲不見皇上,便帶著人親自到了皇上的帳篷。

“曹德潤,皇上呢,還沒起身嗎?”

曹德潤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回皇後娘娘的話,皇上還在裏邊休息呢。”

皇後先是抬頭看了看天色,又不禁擔憂的問道:“都已經巳時了,皇上還未起身,是身子不適嗎?”

“罷了,本宮進去瞧瞧吧。”皇後從曹德潤的身邊路過,正要掀開門簾,曹德潤咬咬牙一下子擋在了她的麵前。

皇後沉下臉,往日溫婉的雙眼變得異常的寒冷:“曹德潤,若是皇上身子真的出了事。你擔得起責?”

曹德潤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攔在皇後的麵前:“娘娘——”

明明是一件正常的事,曹德潤百般阻撓,皇後也發覺了不對勁。皇上晨興夜寐、日理萬機,從來都沒有睡過頭的時候。

難不成是皇上根本不在帳篷中?還是說帳篷中有著其他人?

皇後還在思考的時候,就聽見帳篷內傳來皇上低沉沙啞的聲音:“朕無事,皇後先回去吧。”

“臣妾知道了,那臣妾就先告退了。”皇後一雙眼眸變得如寒潭般寒冷,目光閃動間流露出難以名狀的失落之色。

隻是剛走了兩步,就聽見帳篷內傳來女子一聲嬌呼聲。

皇後愣在原地,不禁瞪大了雙眼。

皇上竟……白日宣淫。

皇後的眼波閃了閃,泛著淡淡的水色,有種神思恍惚的迷離之色。

曹德潤尷尬的垂下頭去,心裏默默的祈禱著別再發出聲音了,若皇上白日宣淫的消息一旦傳了出去,實在是有損皇上英明的形象。

但沈清棠也是憋屈的很,她也是真的沒辦法。她也不想發出聲音,可蕭奕承非要動手動腳的。

皇後深吸了一口氣,對身邊的人沉聲道:“今日的事,都給本宮把嘴巴閉嚴實了。”轉而,又盯著皇上的帳篷許久,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帳篷裏

瞧著蕭奕承心滿意足靠在床上,沈清棠紅著臉,嗔視著他:“皇上,你差點要害死嬪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