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江愣了片刻，手機的鈴聲就響了起來，是工作上的事情，這一聊就是半個小時。
等他再去安情的辦公室找人，人已經不在了。
——
安情以為烏龍之後，這個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卻不想，宋鈺下班之後，會在車庫等她，給她送枇杷膏。
“抱歉，我之前沒有說清楚，我的嗓子很好，沒有不舒服。”
“沒事，這個東西不是藥，你留著，平時喝也很滋潤，秋冬的季節比較幹燥。”
人家都這麼說了，安情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
接過那一小罐枇杷膏，道了謝。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自己和宋鈺說話的時候，有一道視線在盯著她看。
但是她環顧四周，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
“安學妹，怎麼了？”宋鈺見她蹙著眉，看向四周，不知道在尋找什麼，好奇的發問。
安情搖了搖頭：“沒事。”
——
另外一邊。
封寒江安排人，按照蔣朔提供的線索去查了一下。
把那兩個女孩都帶到了警局來問話。
為了盡快有結果，隻能再次麻煩戚溪了。
這一次，封寒江還算有點良心，隻是讓戚溪遠程通過手機視頻參與問話。
“小溪妹妹，你還沒睡覺吧！那睡前，幫哥哥我看兩個人。”
戚溪盤著小腿，坐在床上，點頭應了聲好。
不知道怎麼說，她總覺得，這個事和蔣朔的那兩個前女友，應該沒有什麼關係。
但戚溪知道，要查清楚一個案子，靠的不是直覺，而是證據。
所以，她並沒有開口阻止封寒江他們順著這條線去查。
透過手機屏幕。
戚溪可以看見審訊室裏，坐著一個臉上包裹著紗布的女人。
正疑惑著這人是不是受傷了？
就見那女人在聽到“蔣朔”這個渣男的名字時，突然就失控地大喊大叫了起來。
“我愛他，我是真的愛他！我已經為了他去整容了，等我的臉恢複了，他就會回心轉意的。”
戚溪：“……”
封寒江大概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告訴了女人，蔣朔那個渣男的真麵目。
“那個渣男都是在騙你，他同時腳踏幾隻船，哪有什麼真愛不真愛的！”
誰知道，女人根本不信他的話。
“不，蔣朔他才不會騙我，你們這些人才是騙子！”
“他不公開我們的關係，是害怕我受到傷害。”
封寒江還想說什麼，卻被戚溪開口製止了：“封寒江哥哥，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另外，我在她的身上看不出什麼問題來。”
身上沒有煞氣陰氣，因果畫麵，除了做了一些蠢事外，其它都很正常。
封寒江又問了幾個問題，就讓人把女人帶了出去，又被另外一個女人帶了進來。
這位比上一個還要瘋，並且帶有一點暴力自殘的傾向。
也不知道為了蔣朔那渣男割過幾次手腕了，此時整個人的狀態都很糟糕。
“是蔣朔讓你們來找我的嗎？他還記得我！我就知道！他心裏還有我！”
封寒江於心不忍，再次開口，告訴女人，她口中的那個男人，就是個渣男。
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點了點頭：“我知道，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但是沒關係的，不管他怎樣，我都愛他。畢竟，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古代的男人都三妻六妾的，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