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後娘娘身子重,也並未伺候陛下過夜。
現下,鼠患已經消除了不少,唯餘一些鼠患後的安撫問題,這剩下的問題戶部尚書錢方路是能夠獨當一麵的。
說起來,這次鼠患之事,戶部尚書錢方路十分辛勞,近一個月那位大人為著鼠患一事清瘦了不少。
蕭疏闊心中暗暗地想,之前這位大人曾明裏暗裏地提示過一二,意思無非是想讓自己的女兒入宮伺候陛下左右。
這幾日,便令人準備著吧。
蕭疏闊一邊心中思慮萬千,一邊朝著皇太的長樂宮走著,許是因為心中有事,倒是沒注意行到了何處。
再一抬眼,便發覺長樂宮就在眼前。
蕭疏闊抬步向裏走去,
“兒臣見過母妃,母妃安好。”
“闊兒來了,喲,闊兒這麵色看起來沒有前一陣子好了。
前朝事務再多,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朝政是處理不完的。”
皇太後說著便揚起手,輕輕撫了撫自家兒子的脊背。
蕭疏闊隨著皇太後一起坐了下來,
一旁的侍女便將放了花瓣子與香汁子的水盆端了上來,蕭疏闊淨手後,便準備與皇太後一道用午膳了。
“闊兒,你可知,瑛常在小產了,原本她腹中的孩兒已經三個月,都有了人形了。唉...”
蕭疏闊聽完這話,有些吃驚,這件事情他是真的不知,
他轉臉看向身邊的福來,眼中閃過一絲怒意,福來自然能猜到自家主子心中定是在想,
為何後宮出了此等事情,福來卻不稟告。
福來心中暗暗喊冤,因為發生的這件事情,他也不知啊。
“你不要動氣,這件事情發生在昨日,哀家想著你近些日子心煩,便囑咐了後宮的人不要到你麵前說嘴,為你徒增煩憂罷了。”
皇太後看出了蕭疏闊的神色異常,淡然地開口說道。
“母後一貫不喜歡摻和後宮的事,瑛常在這事情...”
“瑛常在之事,還是那位你心尖子上的璟妃,去請的哀家前來坐鎮。
現下,皇後馬上便要臨盆了,後宮中皇貴妃與貴妃的位置還空懸著,
淑妃現下掌著後宮的理事之權,你我二人都是清楚淑妃的性子。
淑妃性子軟,又沒什麼大主意。瑛常在的事情一發生,她便叫人將璟妃清了過來。
昨日,這璟妃倒是叫哀家開了眼了,
之前哀家看你如此寵她,心中難免有些疑惑,這丫頭究竟好在哪?!能叫你為她一次又一次地大開先河。
知道昨日,哀家算是明白了,勇毅侯教養出來這這位,的確不一般。
這璟妃,值得你一寵。”
蕭疏闊聽著皇太後這般說,不由得眉眼微微彎,心中暗自竊喜,暗暗地想:
許久未見璟和了,一會兒出了長樂宮的門,便要往雲水閣去。
皇太後發現了蕭疏闊的神色之間的變化,隨即又開口道:
“這璟妃是個有本事的,哀家隻是誇誇她,便讓你喜上眉梢了?!”
皇太後打趣道,蕭疏闊一聽,連忙整理神色,
“璟妃的確是個可心的人,誠然,朕心裏甚是喜歡。”
麵對自己的母後,蕭疏闊完全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心中如何想,便如何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