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你今個兒晨起便給朕整上一出。”
蕭疏闊驕橫霸道,
想到昨晚的旖旎,女子臉一紅,嬌嗔道,
“渾說...陛下您又渾說...”
鬱璟和扭了扭身子,似是想要從蕭疏闊的懷抱之中掙脫出去一般,
蕭疏闊手臂用著勁兒,牢牢地將鬱璟和箍在其懷中,且對比之前更緊了些,
“陛下,且輕點抱,您莫不是在給臣妾‘上刑’呢?!”
鬱璟和埋怨著,
“就是要給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白眼狼上刑,你且自己用心想想,別說後宮上下了,便是南朝上下,朕對誰像對你這般?
說句不該說的,便是對皇太後,朕都沒這般百依百順過...
你倒好,朕一時失言,你便與朕耍上脾氣了,
要不是因著朕心悅你,朕早將你關進冷宮去了,不給吃食不給換洗衣衫且沒收你所有珠寶首飾...
今兒個時辰到了,朕不跟你一般見識,
你且起身梳妝打扮,待朕下了早朝便還來你的久悅宮,
這事兒,沒完呢,朕得與你好好說道說道...”
蕭疏闊鬆開了手臂,鬱璟和從其懷中鑽了出來,
她鑽出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轉過身,麵朝著蕭疏闊,雙手捧著他的臉,隨即對著他的嘴便狠狠親上了一口。
蕭疏闊眼前女子突如其來的“獻吻”驚到了,
他不禁感歎,這妮子變臉也變得太快了...著實令人應接不暇...
前一秒還氣衝衝地,後一秒便給了他一個帶響兒的香吻,
這...這是鬧哪出?!
“陛下,您也快些起身罷,臣妾幫您去喚福來,讓他過來伺候您。”
鬱璟和巧笑倩兮地對他說道,這還沒完,說完這一句後,鬱璟和隨即彎著上身,將嘴貼到了蕭疏闊的耳邊緩緩說道,
“陛下方才說的可算數,下了早朝還要來臣妾的久悅宮?
臣妾當真了,臣妾便在久悅宮等著您,隨時等您來‘罰’臣妾。”
鬱璟和的這番話簡直曖昧極了,她說完這句後便起身下了床榻,
隻留蕭疏闊一人獨自回味著...
嗯...這“罰”字用得倒是巧妙...
鬱璟和坐在銅鏡前麵,平安為其挽發髻,
她想到方才的種種,笑意便不自覺爬上嘴角,越想越有趣,她麵上的笑意也越發燦爛了。
平安邊挽著發髻,邊偷偷瞄著傻笑的主子,
她雖不知自家主子在笑些什麼,但主子高興,她心情便也跟著好,發髻挽得便更利落。
許是因為今兒個高興,鬱璟和望著銅鏡之中的自己,雖然素麵,但卻紅光滿麵,皮膚光澤盈盈,眸子之中亦是波光瀲灩,流光溢彩的,
看來,心情愉悅當真重要,比那香粉胭脂螺子黛可重要多了。
現下時辰不早了,蕭疏闊早已動身前去上朝了,
鬱璟和沒有多餘的時間細細裝扮,
她本想著今日要穿上榴花裙,挽著元寶髻,帶上她新置辦的那套鎏金瑪瑙石榴花的頭麵,
現下,全幻化成影了。
榴花裙換成了款式簡單好穿脫的月白色如意銀紋的襦裙,
元寶髻也換成了最好梳的單螺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