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貫是依著本心,不願意說的絕對不會開口,不願意做的就是不做,她的原則“鐵”得很...

不過,蕭疏闊也不想強迫她,

在這後宮之中,唯有進了這久悅宮,他才能感覺到幾分真實。

在這南朝上下,唯有眼前這位,敢駁他拒絕他...

鬱璟和越這樣,他越喜歡...喜歡的就是這份特別,喜歡的就是她的與眾不同...

(作者插一句:嘶...賤骨頭....)

平安一直都沒有出現,

晚膳時,都是如心與莞爾在一邊伺候的。

蕭疏闊與鬱璟和二人一道用了晚膳,晚膳間隙,兩人便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談著。

“朕聽你說,你小妹不日便要行及笄之禮了?小妹心中可有鍾意之人嗎?”

蕭疏闊話語之中的關切,鬱璟和聽得出。

“臣妾倒是從未聽溪兒提起過她是否有中意之人。

不過,最近,南朝之中,家中有適齡兒郎的人家均是與臣妾母家走動得勤呢...

唉...您說說,可怎麼辦呀,

臣妾生的美也就算了,臣妾的小妹也美...臣妾姊妹二人真是...真是香餑餑...”

先開始,鬱璟和說得還像模像樣的,越往後說越跑偏,越往後說越自戀。

“瞧瞧給你得意的。

不過,你說得話也在理,幸好朕下手早,將你整到朕的後宮中來了...

唉...若是你不進宮,若是你嫁與旁人,那朕一定痛心疾首,悔不當初,悶悶不樂,餘生再無歡愉...”

既然鬱璟和要唱要演,蕭疏闊不介意陪她一道,

他最後那幾個詞接連出口,越說越誇張,

就連身邊的福來以及如心,莞爾紛紛低下了頭,輕輕勾了勾嘴角...

福來心中悄麼聲的想著,

有趣兒,真有趣兒,

別看陛下素日裏不苟言笑的,但隻要他一進了久悅宮,一見了悅貴妃娘娘,那便是要多有趣兒有多有趣兒...

陛下與悅貴妃二人真是,

一個真敢說,一個真敢接,

一個“自吹自擂”,一個為其搖旗呐喊,放屁添風...

晚膳過後,兩人自然而然地便上了床榻,自然而然地又在床榻之上“聊”了幾何,

每每此時,蕭疏闊都要在心中感歎數次,

這後宮之中,是當真不用再添人了,

這新人哪有舊人好呢?且,眼前身下的這位“舊人”還是如此的知情知趣,既懂“深淺”又懂“進退”的...

那句詩當真該改個說法了,

一尺深紅勝曲塵,天生“新”物不如“舊”。

一番雲雨高唐後,

蕭疏闊與鬱璟和平躺在床榻之上,

兩人蓋著香軟的蠶絲被,那被麵隨著兩人的呼吸一起一伏的。

“女子及笄不是小事兒,擇選如意郎君亦不是小事兒。

旁的你不用管,你隻幫著小妹相看便是,屆時你們看上了誰,便直接與朕開口就是了。

隻要這人是南朝的兒郎,那朕便會親自為小妹做媒。”

蕭疏闊的這番話說得含蓄收斂,

但這番話落到了鬱璟和的耳中,鬱璟和便覺得,蕭疏闊的言外之意乃是,

管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