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沒有!”常彬,“無論您讓下官說幾次,下官都沒有做過謀害當朝王爺的事。”
他說完這句話,麵上平和,沒有任何痛苦之色,白曦心下了然。
她把鬱池叫到旁邊,“你信我嗎?”
“當然相信白姑娘。”鬱池一路上很多麻煩,都是白曦解決的,他已經開始崇拜她了。
白曦說,“你若信我,就聽我說,他是無辜的,此事你還需要仔細調查。”
鬱池沒聽明白,“你說他是無辜的?可是外麵那群土匪,他們剛還罵我狗官呢!!”
白曦無法和他解釋白龍問水,隻能說,“人心思複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看明白,我隻能幫你到這。”
有白曦的話,鬱池麵對常彬的事,恍惚想起自己以前被誣陷派人刺殺皇兄。
那個時候皇兄是不是也像他一樣,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常彬,卻……
“不對,皇兄沒想過要殺我,他頂多是想把我丟去封地。”
鬱池迅速打斷自己的思緒,因為白曦的話,再看常彬有截然不同的兩種反應。
“常彬,本王現在掌握的證據都指向你,雖然不會立刻殺了你,但也不能放了你。”
鬱池揮手,命令侍衛把常彬找地方關起來,“嚴加看管,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能見他!!”
常彬被帶走關押,消息頃刻間傳遍整個昌金縣。
現在不僅是侍衛堵在客棧門口,連百姓都聞訊而來。
他們不清楚鬱池和白曦的身份,隻知道是朝廷裏的人,一句大過一句咒罵“狗官”!
“我們昌金縣現在好不容易過得好,你們知道來了,以前去哪了?”
“常大人對鄉親們親如父母,沒有他我們昌金縣還是窮鄉僻壤。”
“狗官放了常大人!!”
“要殺就殺我,我老頭子反正也沒幾天活頭了。”
“……”
鬱池站在二樓,注視門口的局麵。
能得百姓如此擁護,常彬確實有可取之處,可若不是他,到底是誰指揮了昌金縣的守城士兵?那群土匪從良的侍衛,隻聽從常彬一人吩咐。
鬱池想得頭都大了,下意識想去找鬱蒼,可這裏不是燕京,他張嘴就能尋求幫助,“不行,我已經入朝,得自己學會調查。”
鬱池喊,“來人!去把門外的侍衛,和我們路上遇到的刺客關一塊,聽聽他們怎麼說。”
鬱池的辦法很有用,侍衛見到熟人,先是互相詢問近況,得知自己刺殺了當朝王爺,立馬說:
“我怎麼知道那是王爺車隊,好好的官道不走,去走山道,我收到大人的消息,命令我們追殺逃犯!”
“說是一夥江洋大盜,偷了別的地方的東西,流竄到我們這。”
鬱池腦海裏仿佛想到什麼,奈何一直抓不住。
到底是什麼呢?
是夜,吵嚷一天的客棧在晚上停下。
白曦沒水泡澡,早早脫去外袍上床睡覺,“睡著就什麼感覺也沒有了……”
白曦如此安慰自己。
趕路的疲憊,令她陷入沉睡,迷迷糊糊間身上癢癢的,像有蟲子在爬,白曦翻了個身,沒動。
她正在做夢,夢裏場景是在延英殿和漂亮寶貝一起用膳,根本不想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