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池的血終於止住了,鬱蒼把他帶去後麵的廂房安置好,又命金鱗衛出城,把城外的太醫接進來。
安排好一切,天已經黑了。
白曦留意到鬱蒼身上,有一處被布條包紮過的傷口,“你受傷了嗎?”
“沒有。”鬱蒼把布條解開,他一點事都沒有。
“包紮是怕被人看出來。”鬱蒼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身上有白曦的龍鱗。
白曦扒拉開鬱蒼劃破的衣服細看,確定真的沒有傷口才放心,“你沒事就好,印記消失我感覺不到你的具體情況。”
“漂亮寶貝,我不知道龍鱗還能繼續保護你幾次,你下次可得小心些。”
“嗯。”鬱蒼把到嘴邊的話咽下,換了個話題,“你今天喂給鬱池的血是怎麼回事,會不會對你……”
“不會對我怎樣。”白曦知道鬱蒼要問什麼,“一滴血而已,除了手疼之外,沒有別的。”
龍血珍貴,白曦給鬱池用沒覺得可惜,就是疼,她超怕痛的。
鬱蒼聽她說痛,抓起白曦咬破的手指。
那裏已經沒有傷口,可他還是放在嘴邊幫她輕輕吹了吹。
吹出的熱氣弄得白曦很癢,指腹的癢意順著手臂一路向上,爬入心口,蕩漾奇異的感覺。
白曦不適應的收回手,“謝謝漂亮寶貝,現在不痛了。”
“……”
燕屈雖然跑了,但他跑不了多遠。
江南早就被鬱蒼派兵圍住,燕屈離不開江南。
鬱蒼張貼海捕文書,四處搜尋燕屈的下落。
盡管短時間內還沒有消息,可在密集地追捕下,被找出來是遲早的事。
白曦倒想幫忙下雨找人,可惜的是她沒見過燕屈,根本無從查起。
唯一的好消息是,鬱池成功救下來,因為白曦的血,鬱池外傷好得飛快,內傷也在太醫的照顧下好轉。
不過鬱蒼自從那天後,沒去見他。
白曦以為,“漂亮寶貝,你在生他的氣嗎?”
“嗯,朕不該生氣嗎?”
鬱池捅的婁子足夠問斬,他是有苦衷,可也改變不了圍困皇宮的結局,若人人都因為苦衷圍困皇宮,這江山也不必管了。
“朕不晾他幾天,他下次還敢,朕給他太多權力,才讓他如此放肆!”
反正現在人活了,不必急於一時。
白曦聽鬱蒼的口氣,就知道鬱蒼沒生氣,僅僅是想給鬱池一個教訓,“我也這麼認為,鬱池膽子太大了,有什麼事不能和你商量嗎?”
白曦用龍腦袋想了想,“雖然會被發現,演起來沒那麼逼真,可能不能順利引出燕屈,但他可以告訴我嘛,我把他們弄死不就好了?”
白龍的辦法永遠簡單粗暴,不服就幹,貫徹到底。
“害~好想打架啊。”
白曦沒有架打,另一邊先打起來。
金鱗衛傳訊,說是太後回來了,從廚房提了把菜刀,朝鬱池的房間走去,嚷嚷今天要清理門戶!
白曦與鬱蒼對視,趕緊放下手裏的事找過去。
他們沒進鬱池住著養傷的院子,就聽見裏麵哭爹喊娘的叫聲。
“兔崽子,膽子越大越大了,居然敢在哀家酒裏下藥!”
“你能耐了啊,下完藥把哀家往燕京城送,哀家去燕京城用得著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