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前麵的白芸汐聽到納蘭九歌的話,停下腳步等他們兩個人並肩的時候,才繼續往前走。
她拍了拍納蘭九歌的肩膀,隻是說了一句話。
“九歌,你覺得,凡事隱忍的情況下,以後的日子會變得怎樣?”
凡是隱忍嗎?
納蘭九歌想到剛剛的情況下,如果他們隱忍,飯菜就會被掀翻,他們新生第一小隊的榮譽就會受到很大的損害。
那群食堂的人甚至可能會到處說,新生第一小隊會多麼多麼窩囊,連被人欺負了都不敢反抗。
想到這裏,納蘭九歌的臉上露出一絲羞愧。
“芸汐,是我想得不夠全麵,對不起!”
“你並沒有錯,不過,就事論事。有的時候,威脅到自己生命的情況下,我們妥協一下也並不丟人。”
白芸汐拍了拍納蘭九歌的肩膀,再一次將空間留給他,獨自走到薑洛璃那裏。
畢竟,公孫雨和孫家明就是一個碩大的燈泡,她可不想去參與。
很快,眾人再一次回到了石洞區,然而,掛著他們名字的石洞此時已經沒有了。
“什麼情況?我們的石洞呢?”
公孫雨左看看右看看,也沒有看到他們石洞前麵的名字。甚至走進去一間,裏麵已經空無一物了。
“走,去找宿管問問。”
不遠處的一間小屋內就是負責這裏的宿管,他們急匆匆的走過去,碰巧發現君墨淵正在那裏。
“你怎麼在這裏?”
君墨淵說過,在這裏不要叫他的名字,所以白芸汐直接開口問道!
“放肆,怎麼跟雲慕導師說話呢。”
宿管頓時怒斥白芸汐,這雲慕可是一個神秘的人,就連院長都管不了他,萬萬不能讓一個弟子得罪了此人。
而君墨淵聽到宿管這般對自家夫人,頓時氣得將人拎了起來,直接砸在了不遠處的牆上。
嘶......
第一小隊八個人紛紛捂上自己的眼睛,心裏默默地為這個宿管點了根蠟燭。
這拍馬屁也不是啥好事兒,畢竟拍錯了是有生命危險的。
“限你一炷香的時間,趕緊將剛剛我吩咐的事情交代下去。否則......”
剛剛從牆上摳下來的宿管也不敢問,趕忙點頭應下就匆匆離開了這裏。
此刻,屋內隻剩下第一小隊和君墨淵在這裏,其他七人識趣地離開了這裏,屋裏就隻剩下了君墨淵和白芸汐。
“君墨淵,我還有話要問宿管呢,你把人支走了,我怎麼問。”
“夫人是在問石洞的事情嗎?”
“你怎麼知道?這事情不會是你幹的吧?”
白芸汐隻不過是隨意的問道,卻沒想到君墨淵點點頭,承認了下來。
“好啊你,石洞被收回,你讓我們第一小隊住哪裏啊?”
白芸汐踮起腳擰住君墨淵的耳朵,直接河東獅吼起來。
“輕點,夫人,為夫的耳朵都要被你擰下來了。”
君墨淵直接伸手環抱住白芸汐的腰間,防止她墊腳太累,貼心地將她抱起來擰自己的耳朵。
這一係列動作,給白芸汐整不會了,她趕緊鬆開了自己的手,直勾勾的看著他。
“為夫知道自己的臉生得比旁人好看一些,但是夫人不必一直這般盯著為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