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鈞懿如今跟個潑婦一般,上來就是劈頭蓋臉的罵沈夢。

“毆打城主夫人在先,又對其進行辱罵。沈鈞懿,你說這種情況下,我應該怎麼處置你呢?”

“哈...沈鈞懿,你別忘了,這個府內是由我負責打理的。你竟然還想對我進行處置,你白日做夢呢。

哦,對了。

剛剛你還動手打了我,我現在就要對你家法處置。

來人呐!”

沈鈞懿的一聲令下,四周出現四個黑衣人,這些人看來都是她的隱士。

“將她抓住,隨我帶到刑法堂處置。”

沈鈞懿雙手環胸,傲嬌地看向沈夢。

這一刻。

她才感覺自己的那口氣消散了不少。

“嗬嗬。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沈夢冷笑一聲,陰惻惻地看向她,並沒有理會這四個黑衣人。

“沈夢,你笑什麼。”

沈鈞懿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卻說不上來為什麼。

“我命令你們幾個,將這個以下犯上的賤妾拿下。”

沈夢高高的舉起令牌,在陽光的折射下,這枚令牌是那般的刺眼。

而沈鈞懿在看到這枚令牌的時候,雙眼頓時嫉妒地發紅。雖然她之前一直掌管著府中的管理權,可是炎晨卻並沒有將令牌交給她。

如今。

令牌在沈夢的手中,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什麼?

啊!!!

沈鈞懿越想越氣,當即暴怒出聲。

“沈夢,這個令牌一定是你偷來的。是你偷來的對不對?”

剛剛要抓住沈鈞懿的幾個人停住了腳步,畢竟沈鈞懿一直很得炎晨的寵愛。沈夢突然手持令牌,的確有點兒說不過去。

他們看向沈夢,目光懷疑。

“嗬嗬,見令牌者如見城主。你們身為城主的暗衛,竟然不執行命令。我今日就有權處置了你們幾個,跪下。”

沈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道威壓朝著幾個人襲去。

本來沈夢的天賦就高於這些人,這幾年因為他們的打壓下,也在家獨自修煉。

這會兒,這些暗衛竟然都抵不過沈夢的威壓,撲通撲通全部都跪在地上。

“夫人,我們知錯。”

幾個暗衛內心驚訝無比,而沈鈞懿更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她張大了嘴巴,想要開口,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念你們是初犯,我便饒了你們這一回。現在,將這個以下犯上的人打入大牢,我過後親自去執行刑法。”

“是!”

幾個暗衛站起來,直接將沈鈞懿按倒在地,她的頭親密地和大地摩擦,此刻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得罪了!”

暗衛將她的手捆綁起來,隨後跟拎垃圾一般直接揪起來便拖在地上離開了這裏。

“沈夢,你不得好死。”

沈鈞懿總算回過神來了,她怒吼出聲,把自己所有能夠想到的髒話都罵了出來。

跟在她身旁的暗衛叫苦連天,這娘們兒聲音太大,他們的耳膜都快要穿孔了。

然而。

沈夫人的命令他們不得不執行,便加快了腳步,將沈鈞懿拖行得更加狼狽。

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沈夢勾唇淺笑,絲毫沒有生氣。

而路上。

沈鈞懿被這般狼狽拖著的行為被很多人看到,那些侍女侍衛一傳十十傳百,整個城主府裏的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