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放心去吧。”
淑芬將貝幣收入自己的懷中,看了一眼白芸汐,決絕地離開了這裏。
白芸汐目送淑芬離開後,看到門外哀怨的克萊西。她知道,克萊西這是還在生自己的氣。
說來也好笑。
她們明明也是才認識的關係,而兩個人,卻像是認識了多年的朋友。
“你來!”
白芸汐衝著克萊西招了招手,克萊西鼓起嘴,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
“乖~!來。”
克萊西冷哼一聲,還是不自覺地朝著白芸汐走來。
“幹嘛。”
“小西西,我餓了。”
白芸汐衝著克萊西撒嬌的說道!
雙手不停地搖晃著克萊西的胳膊,令克萊西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別以為撒嬌有用,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克萊西扭過頭,卻並沒有將白芸汐的胳膊拍掉。白芸汐唇角一鉤,湊近克萊西耳邊說道:
“嘴硬。”
感受著白芸汐吐出來的氣息,克萊西渾身打顫。
她抖了抖身子,說道:
“飯都準備好了,還不趕緊走。”
克萊西往前走,白芸汐急忙跟上。她知道,克萊西已經不和她計較剛剛的事情了。
當兩個人來到餐廳的時候,大家一直落座等待了。看到白芸汐來了,公孫雨急忙的將桌子上的筷子拿了起來。
“瞧你那著急樣,快吃吧!”
白芸汐笑笑,坐在了江逸風的身邊。
這是江逸風一直以來的一個習慣,無論到哪裏,他的身邊都會空出一個位置,留給白芸汐。
當白芸汐坐在那裏之後,克萊西隻能坐到公孫雨那裏。此時她倆,正坐在桌子的對立麵。
克萊西瞪了一旁的江逸風一眼,又哀怨的看向白芸汐。
仿佛在訴說,為什麼不和她坐在一起。
白芸汐仿佛當作沒看到,轉頭看向身旁的薑洛璃,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芸汐,剛剛那個少女的事情,你怎麼打算的?”
薑洛璃夾起一塊兒紅燒帶魚放到白芸汐的碟子裏麵,開口詢問道!
“嗯,我決定幫她。”
白芸汐夾起一塊兒魚肉,緩緩說道!
薑洛璃蹙眉,對白芸汐的決定有些不讚同。
“芸汐,我們不過是來這裏旅遊散心,你完全沒必要因為她人,而惹來一些危險。”
“我懂,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講求因果。遇到她,也許是注定的也說不定。”
白芸汐倒是想的開,但是其他人聽了,卻想不開。
“因果因果,你知不知道,那賭坊,是連我父親,都不敢輕易動的存在。你知不知道,那裏有多危險。”
克萊西十分不爽白芸汐的決定,她寧可將鳳冠給她,也不想白芸汐去冒這個險。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我需要你的幫忙啊。小西西,不如你和我說說賭坊的事情被?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啊。”
“吃飯,老人說過,食不言寢不語。”
克萊西無視了白芸汐的話,低頭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仿佛。
她每吃進去的東西,都是白芸汐一樣。
很快。
她就被自己這麼狼吞虎咽的架勢吃撐到了,她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皮,撐得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