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汐腳步站定,回過身來的時候,隻是冷冷的說了兩個字:放手。

“是你對不對。”

“我讓你放手。”

白芸汐麵色陰沉,讓彩蝶有一瞬間的害怕。可是她如今的情況,根本無法讓她保持清醒,她雙手死死地抓著白芸汐的衣袖,惡狠狠地說道:

“快給我解藥,否則,別怪我對你動手。”

啪啪啪!!!

白芸汐反手就給了她三個巴掌,反問道:

“是這樣動手嗎?”

“你!”

彩蝶的雙眼早已經通紅,她鬆開白芸汐的衣袖,不停地抓撓著自己。

“你趕緊給我解藥。”

彩蝶怒吼出聲,身上的癢已經讓她忍無可忍。

白芸汐掏了掏耳朵,這女人果然是很討厭,看到她,她連胃口都不好了呢。

“不給,你能奈我何?”

白芸汐說完,轉身就要往前走,卻被彩蝶再一次抓住衣袖。

“你到底給不給。”

彩蝶陰狠的看著白芸汐,仿佛她不給,她就會殺了她一般。

“你最好想清楚,你現在在跟誰說話。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逼我對你動手。”

白芸汐啪地將彩蝶的手打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離開了這裏。

彩蝶這才想起來,自己不過是主子身邊一個默默無聞的侍女,就連麵,她都隻是見過一次。

而她。

則是主子心尖尖上的人,自己如今是徹底得罪透她了。

“啊!”

她想到這裏,心裏和身體的雙重打擊讓她大叫起來。

“彩蝶,你怎麼了?”

不遠處,打掃院子的侍衛聽到這邊的聲音,趕緊跑了過來,看到是彩蝶,急忙上前詢問。

“快幫我找個醫師。”

“好,你等著。”

看著他離去,彩蝶的心中有了一些期盼。她依舊不停地抓撓著自己的全身,直到身上出現數道血痕,也依舊無法減輕這種巨癢的感覺。

“啊!!!”

彩蝶崩潰的大喊,她癢得眼淚都出來了,身上的傷口帶來的疼痛都被掩蓋掉。

“該死的,怎麼還沒回來。”

對於彩蝶來說,現在的每一秒鍾,都像是度日如年。

......

“主母,我扶您上車。”

門口。

於謙已經牽來一輛馬車,這輛馬車通體漆黑,看著樸素,卻內含乾坤,果然是君墨淵的風格。

“嗯。”

白芸汐踩著小凳走上去的時候,於謙將凳子收了起來,自己坐在了馬車的前麵。

“主母,您坐好,我們這就出發。”

“走吧。”

白芸汐坐在馬車內,靠在柔軟的狐裘上麵,喝著於謙剛剛為自己泡好的茶,愜意地眯上了眼睛。

“吱吱...主人,那個女人,我們不管了嗎?”

“管她幹嘛?一個時辰之後,毒藥自然就解了。”

馬車外。

於謙聽到車內的談話,汗毛倒豎。

他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莫非,府內有人被主母下毒了?

於謙感到惡寒,主母這般心狠手辣,也不知道主子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他將自己的想法拋之腦後,快速地朝著鬼市的方向奔跑,不一會兒的功夫,馬車就停在了鬼市的入口處。

“主母,我們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