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大姐若是知道,不妨告訴長史大人,免得他在這裏等著。”
薑琦哪知道準確的,隻道:“你生辰是七月半。”
鬼節!
太子妃眼底笑意差點藏不住。
一個鬼節出生的人,也配和太子爺天造地設?
倒要看看祁闌還有什麼本事能強行圓說。
她還沒有出手收拾薑意呢,沒想到他們靖安伯府自己內鬥上了。
欽天監長史看向祁闌,“殿下,若是沒有準確的生辰八字,無法卜算的。”
皇上一抬手,“去靖安伯府問!”
內侍總管立刻應諾,轉身出去。
他前腳出去,跟著一個小內侍從外麵裹著寒氣進來,“啟稟陛下,外麵宮女招了。”
皇上道:“帶上來!”
轉瞬,被摁在凳子上打板子的四個宮女被拖了上來。
血腥氣頓時彌漫滿室,最先被拖上來的宮女正是那個直接去宴席大殿傳話並且一口咬定就是薑意在穢亂宮闈的,她身上衣裙被模糊的血肉沾住,寒冬臘月裏,滿頭的汗珠子滴落,匍匐在地,“是,是靖安伯府大小姐跟前的碎紅,她,她給奴婢一百兩銀子,讓奴婢如此。”
薑琦瞬間臉色灰白。
另外三個宮女則繼而連三回稟,自己都是被碎紅買通。
薑琦連連搖頭,“不,不可能,碎紅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一定是謊話,是謊話,我也是受害者,娘娘,陛下,臣女也是受害者,碎紅怎麼可能買通宮人來害臣女!”
宮女的口供就在此,由不得薑琦反駁。
皇後沒好氣的道:“去請靖安伯,把那碎紅一並帶來!”
前有內侍總管親自登門詢問薑意生辰八字,後有小內侍再來通傳靖安伯進宮覲見,並且還讓帶上碎紅。
靖安伯府頓時一片惶恐不安。
靖安伯給傳話的小內侍和內侍總管塞了一百兩銀子想要打聽一下宮裏到底出了什麼事,可惜這倆誰都沒收那銀子,一句不肯多言。
從靖安伯府到宮中宴席大殿側殿,靖安伯一路冷汗將衣衫濕了個浸透。
一進側殿大門,入目看到四個宮女血肉模糊癱在地上,薑意肩窩處被包紮了,人跪在地上,薑琦......他寶貝女兒薑琦臉色灰白癱坐在地,下巴上還帶著血,胸前也有血跡。
這到底怎麼回事!
靖安伯頓時倒吸冷氣,連忙上前行禮問安,多話不敢說。
皇上麵容陰沉,道:“今兒是宮中家宴,不知愛卿的女兒是走的哪門子的皇親國戚的路子進了宮赴宴的?”
四皇子的母妃一直在和靖安伯府說成親的事,這些年,靖安伯府為了四皇子,從徐記掏了不少好東西送去。
這皇上是知道的。
皇上甚至親口誇過薑琦一句才貌俱全。
怎麼現在問這話?
靖安伯一時間不知道宮中到底發生了什麼,隻道:“啟稟陛下,是四殿下邀請了臣女。”
四皇子不敢完全和靖安伯府撇清關係。
這些年靖安伯府為了把薑琦嫁給他,著實往他這裏送了不少好東西。
聞言,忙道:“啟稟父皇,母妃說有些日子不見薑大小姐,想吃她做的春餅,兒臣便邀請了她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