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前朝太子根本沒死,是被人秘密綁架了,我們假設這個人是振陽侯的祖父,那振陽侯的祖父應該知道有不少人在為前朝複辟而奔波,所以他藏了這個太子,用這個太子作的畫去引誘那些人......

振陽侯府最初隻是振陽伯府,是太祖皇帝狩獵的時候,他立了大功,被晉封為振陽侯府。

那時候他們府上還沒有兵權,是振陽侯的大伯在戰場上立了功,後來功勞越來越大,軍功越來越多,這軍權才漸漸被他們握在手中。

但是振陽侯的大伯沒有子嗣,這軍功後來就落到振陽侯的頭上,他接替了他大伯將軍的位置,駐守邊疆,他老了,又是他兒子上。

他們家後麵的功勳是實實在在的,但是最開始......狩獵晉封那次,後來有人提過質疑,隻不過那時候朝中不少人維護振陽侯的祖父。”

薑意跟著就問,“維護之人,與靖安伯府和雲陽伯府有關嗎?”

這倆府邸,雖然都是伯府,但都是老牌世家。

薑意這麼一問,祁闌想了想,“這個,我不知道,得再打聽,畢竟隔了兩代人了。”

這些,都是薑意和祁闌的推測,並無實際根據,但是有推測已經算是進步。

尤其現在得知祁闌的父親還活著,並且還和前朝太子的追隨者後代們攪合在一起,之前祁闌一頭霧水,現在卻知道該怎麼做了。

立刻叫了長喜安排,“把這幾幅畫送到漠北蘆台鎮,咱們的人在那邊就開字畫鋪子,這幾幅畫,就掛在鋪子裏。”

願者上鉤。

一頓宵夜結束,整個事件向前推進了一大步。

長喜離開,祁闌問薑意,“今兒晚上,孤能和你一起睡嗎?”

薑意一臉呔的看著祁闌。

祁闌讓她這個表情逗得不行,“又不讓你侍寢,緊張什麼?隻是蓋著棉被純聊天。”

薑意呸的就脫口道:“我會信?”

祁闌挑眉,“現在有點恃寵而驕的囂張啊。”

薑意感覺這種感覺還挺美妙,一揚小下巴,“不行?”

祁闌忍俊不禁在她臉頰親了一下,“寵妃做什麼都行。”

說完,把人打橫一抱,“孤帶你去泡溫泉,捎帶洗漱,然後睡覺。”

薑意瞬間在祁闌懷裏僵硬成一條冰凍黃花魚。

此處省略兩千字不良青年的半開葷描述。

翌日一早。

薑意朦朦朧朧裏就聽到祁闌窸窸窣窣的聲音,撐著發沉的眼皮勉強睜眼,一眼看到祁闌正在屋裏整理一套女士馬裝。

“你幹什麼?”

一開口,薑意聲音啞的就跟讓寶娟的主子似的。

頓時昨晚羞恥的畫麵湧來。

雖然沒侍寢,但是特麼的......那個過程還不如侍寢呢!

到最後,祁闌甚至不要臉的問她:你忍得住?

狗東西!

祁闌聽到聲音,轉頭朝她看來,一對上薑意的眼神,頓時笑起來。

以前祁闌常年繃著臉,如今常笑,這笑的確能讓不少人神魂顛倒了。

笑容很幹淨,很暖。

但開口就不幹淨了,“醒了?我以為你至少得日上三竿,畢竟昨天折騰的挺厲害的,沒想到你體力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