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意也給不出一個準話,她怕是真怕。
“現在靜妃娘娘還在喪期呢。”別的借口扯不出來,薑意隻能拿這個說。
祁闌手捏著她,“你明知道是假的,那棺材裏躺的就是個贗品,母妃早山高水遠走了。”
薑意抿唇,幹巴巴反駁,“樣子功夫也得做,皇上那麼多疑。”
祁闌拿她沒轍。
低頭在她唇瓣咬了一口。
不解氣,又磨吮半天,咬牙切齒,“出了喪期,你給我洗幹淨等著!”
薑意可憐巴巴抱住祁闌胳膊,“沒商量了?”
祁闌冷哼,“商量?到時候,逼急了,洗不幹淨我也無所謂,霸王硬上弓聽說過嗎?你不是怕疼?那樣更疼。”
薑意:......
你不是人!
祁闌:......
我特麼的抱著一個嬌俏可人的太子妃不能睡,我不是人?我特麼的都快立地成佛了!
以前祁闌覺得兩個人膩歪在一起簡直煞筆,既浪費時間又無聊。
但現在,他好像又有點明白一句話了:君王從此不早朝。
反正,還沒怎麼呢,就什麼都不想幹,隻想這麼抱著人磨來蹭去,說說小話,親一親,哪怕說的都是毫無意義的瞎話,也怪開心的。
小兩口正每個正形的閑扯,外麵長喜來回稟,“殿下,永王到了,陛下傳召,讓您和太子妃娘娘進宮。”
祁闌抱著薑意,狠狠在她胸口咬了一下,發狠,但是力氣又不大,落個印子,卻不會多疼。
起身把薑意打橫抱到裏麵床榻上,拍拍她臉,“你不必去,晚上等我回來,不過明兒還是得進宮,先休息吧。”
說完,祁闌轉身出去。
和長喜的說話聲漸漸遠離。
半斤等祁闌一走,紅著臉進來伺候,“娘娘,您和太子爺天天這樣,您都沒動心?”
薑意坐在床榻上,托著下巴,也很疑惑,戀愛小白薑小意問半斤,“你說,啥是動心?”
半斤就道:“按照話本子裏的解釋,動心當然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遇到什麼好吃好喝好玩的,都想和這個人分享。
自己想他的時候希望得到回應。
得到了,就歡天喜地,沒得到,就悵然若失。”
薑意一條一條對號入座,然後哀歎一聲,“那我一條都沒種。”
半斤看著她家主子,“娘娘,您好渣,和人家卿卿我我打情罵俏,扭頭說自己沒動心?太子爺知道了,氣死了。”
薑意記得自己之前和祁闌說過,她對他沒有愛。
祁闌當時也沒說什麼。
古代不是都盲婚啞嫁嗎?
薑意自己都做好心理準備了,反正現在日子也不錯,沒有愛上就沒有愛上。
至於侍寢......嗐!就那麼回事!
“不想這個了,趕緊幫我給崽取個名字吧,她的名字,皇上肯定不會賜名,殿下說了,大名他取,小名我自己取,叫什麼好呢?”
薑意和半斤照顧小奶娃。
宮中。
祁闌到禦書房的時候,長公主等一眾皇室宗親已經都在了。
長公主記恨祁闌之前關押兵部尚書不賣她情麵的事,祁闌一來,長公主冷嗤,“我們太子殿下日理萬機,總算得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