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個帝王,但凡把這些心思用在朝政治理上,何至於鬧出莫太妃逼宮的一幕。
偏偏做別的不肯下功夫,害他的時候倒是兢兢業業勤勤勉勉心思百出。
“殿下!”見祁闌一個人從宮裏出來,長喜忙迎上去,小聲問,“陛下什麼吩咐?”
祁闌問:“南國那個公主,還在京都?”
長喜倒是被問的一愣,“應該在,沒聽說要走,怎麼了殿下。”
祁闌道:“皇上讓我陪她去打獵呢,說是今兒就要去,你去見她一下,就說孤回去換馬裝了,若是要出發,請稍後,孤很快就來。”
長喜一聽這話,立刻就道:“那太子妃怎麼辦?殿下陪她去狩獵,這太子妃怎麼能願意?”
祁闌道:“孤自然會說清楚。”
長喜著急,“這可不是說要說清楚就真的能說清楚的,趙韞姝是南國公主,咱們太子妃雖然也厲害,但是徐記的東家任誰來看,身份地位都不如南國公主。
“若是太子妃不信您的話......”
長喜憂愁。
以前太子沒開竅的時候,他和福寶天天盼著太子開竅,身邊也好有個知己能體恤他。
現在開竅了,又跟著擔心受怕。
怕把好好的太子妃給作沒了。
祁闌擺手,“隻管辦你的去,孤心裏有數!”
回太子府的路上,祁闌一路都在想一件事。
薑意不願意侍寢,那若是他不告訴薑意有關趙韞姝的事,隻讓薑意從旁人嘴裏得知,他最近沒日沒夜的陪著趙韞姝,在追求趙韞姝......
那薑意會不會著急?
一著急,是不是就侍寢了?
祁闌甚至連薑意吃醋生氣的樣子都腦補了個完完整整。
結果嘴角勾著笑一進正房,見薑意正撅著屁股在桌上用放大鏡不知道看什麼,祁闌心裏所有的那些想法就都一哄而散。
去他大爺的吃醋生氣吧。
舍不得。
祁闌走上前朝著薑意屁股拍了一巴掌,“看什麼呢?”
祁闌進來的時候動作輕,又不許婢女回稟,薑意壓根沒聽見他動靜,猛不防屁股被拍,薑意一個激靈轉身,差點一個趔趄沒站穩栽一邊兒。
祁闌伸手攬住她腰,“孤的太子妃這是開竅了?想要投懷送抱了?不過這假裝摔倒的手段可有點不太高明,不過沒事兒,不高明孤也吃你這一套。”
薑意:......
進個宮這是受啥刺激了。
無語又恃寵而驕的翻了個大白眼,薑意也沒從祁闌懷裏掙脫,就著祁闌抱著她的姿勢,指了桌上那畫像,“我發現了點了不得的東西。”
“什麼?”祁闌在薑意臉頰親了一口,把人圈在身前,下巴擱在薑意肩膀,啞聲問。
偏過頭的時候,嘴唇在人家耳根脖頸處蹭來蹭去。
兩人耳鬢廝磨,薑意被祁闌抱在懷裏,後背靠著他的胸膛,被他蹭的脖子癢,“別弄,癢死了,還怎麼說。”
“嬌氣!”祁闌捏她腰,然後往桌子上壓她的身子,“現在說罷。”
薑意:......
你進一趟宮,這是喝了王八湯?
被人壓著後背,薑意胳膊撐在桌麵,指了那幅畫像,還是那副山水人物圖,人物死著杵在半山腰的那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