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一來,永王不就白白召回了?
“這事兒,朕再考慮考慮。”
內侍總管就沒再說話。
沉默了一會兒,內侍總管忽然朝皇上道:“奴才剛剛聽小順子說,陛下罰了太子禁足思過?”
皇上立刻眼鋒一冷,“你要求情?”
內侍總管誠惶誠恐,“老奴怎麼......怎麼會替他求情,陛下不要懷疑老奴了,老奴這顆心,都是為陛下操。”
皇上冷哼。
內侍總管就道:“老奴是想著,如今永王回來,聽說,長公主殿下和永王走的有點近,永王有個兒子,這幾年和周赫來往頗多。”
內侍總管說的這些,皇上都是知道的,也不是什麼秘密。
“你想說什麼?”
“陛下這個時候將太子禁足,就怕有人想要趁機作亂。”
“如何作亂?”
“與太子沆瀣一氣。”內侍總管慢慢的道。
皇上一愣,沒想到他說這麼一句。
“你說,永王和太子勾結?”
皇上隻覺得聽到一句笑話。
“永王的女兒當年被送回京都,可是被靜妃害死的,他和祁闌能走到一起?”
內侍總管便道:“陛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太子想要奪權,永王想要更高的地位。”
“可振陽侯府拜祁闌所賜。”皇上聲音陰冷下去。
內侍總管就沒說話。
皇上自己心裏明白,振陽侯府是祁闌處置的,但是真正的原因卻是皇上下令讓皇後和振陽侯都被抓了刑部大牢。
之前皇上從未想過祁闌和永王能在一起。
但現在內侍總管這麼說,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可他才讓祁闌禁足,總不能朝令夕改。
皇上一下有點焦頭爛額。
這祁闌,難道隻能送走?
皇上目光又落向漠北那份奏折。
太子府。
祁闌坐在書案後麵,朝趙韞姝道:“漠北,蘆台鎮,你師父提過沒?”
趙韞姝點頭,“提過一次,隻說那裏是個好地方,有他的舊友,但沒說別的,這裏怎麼了?”
祁闌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你師父,我父親,現在就在漠北,蘆台鎮。”
祁闌看了薑意一眼,“近期,我應該要去一趟。”
“可京都這裏亂糟糟的。”趙韞姝,一個他國公主,都忍不住感慨,“你們這皇帝正夠行的,比我姐夫那邊上一任老皇帝都無語。”
趙韞姝說完,轉頭問薑意,“他要去漠北,你去嗎?那邊環境可不好,風沙走石的。”
薑意笑道:“我聽安排。”
這話說的沒錯,現在情形亂糟糟的,她是得聽安排,可祁闌聽得心裏不痛快。
看了薑意一眼,“你想去嗎?”
他是抽風,非要從自己小太子妃這裏得個心滿意足的回答,可落在趙韞姝眼裏,那絕對就是這對狗男女撒狗糧。
不等薑意回答,趙韞姝翻白眼,“你們就不能等我走了?”
無語的從椅子上起來,趙韞姝也不坐在這裏上趕著吃狗糧了,“你們要去漠北,我就去我姐那裏,幫你們打聽打聽那個石碑是怎麼回事。”
祁闌和薑意跟著起身,隻是不且他二人開口,趙韞姝一擺手,“不用謝,不用送,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