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官立刻一聲謝,轉頭就走。
走的絲毫不留情麵。
永王勃然大怒,可也不能攔著,畢竟他說了,這人是給祁闌準備的。
隻能朝祁闌道:“大侄子,你看這是怎麼說的,大家都是忠於你的,怎麼還要分個遠近親疏,不免寒了人心。”
祁闌等幾位朝中舊臣都走的了,才轉頭朝永王笑道:“皇叔,你看,你待他們不薄,他們卻見了孤立刻就要跟著孤。”
永王:……
怒火要壓不住了。
這話說的,怎麼還戳人肺管子往明處戳呢。
不等永王開口,祁闌又道:“孤替皇叔把這些人結局了,這種牆頭草,要不得,留著就是禍患,當年他們忠於皇上,現在忠於皇叔,如今孤回來了又立刻要投奔孤,這種人,留著隻會壞事。”
永王頓時眼睛大睜。
祁闌笑的殘忍,“孤都把他們殺了,好不好?”
永王一個激靈,宛若看個惡魔一樣看著祁闌。
祁闌血洗京都的場麵,一下又湧現出來。
在場的人更是有心理素質差的,幾乎喘不過氣就要一頭昏厥過去。
祁闌和永王說完,看向這些人,“你們都是追隨永王的?”
這些人不敢吱聲。
不知道是該回答追隨永王還是追隨他。
祁闌挑了一下眉,加重語氣,又問了一遍,“你們都是追隨永王的?”
咕咚。
一個人沒抗住這氣氛,一下昏厥過去,一頭栽了地上。
嚇得他旁邊朝臣一跳,躲避開。
祁闌頓時沉了臉,“同僚摔倒卻不知道攙扶,還指望你有什麼愛民的心,長喜!”
那朝臣驚恐的看向立刻奉命走來的長喜。
眼見長喜這架勢就是要抓他,那朝臣顫著聲音就朝永王求救,“王爺救命!”
好好的接風洗塵。
祁闌進門就開殺戒,這哪裏是與他交好,分明是要與他為敵。
永王忍了半天,實在忍不下這口惡氣,轉頭惡臉相向,“祁闌,你不要太過分!”
長喜才不聽這永王嗶嗶,一把抓了那位朝臣就往外帶人。
永王府的親隨眼見永王翻臉,立刻上前就要阻止長喜。
長喜手裏拽著那朝臣,嘴角勾著冷笑,回頭問祁闌,“殿下,他們攔我。”
祁闌沒看永王,更沒搭理他那聲怒喝,直接朝長喜吩咐,“那你就闖出去,實在闖不出去,就地解決。”
永王臉色陰沉到極致,“祁闌!”
說完,抬手一揮,“把這個皇室不孝子給本王拿下,本王皇兄沒得早,他這些年都被皇上養的不成體統,本王今日大義滅親,就替本王的皇兄教訓教訓他,哪怕犯個大不敬本王也認了!江山總不能後繼無人!”
冠冕堂皇卻氣急敗壞。
永王發話,他的親隨拔刀就朝長喜和祁闌分兵而來。
這是直接動了殺意。
祁闌等得就是這一瞬。
就在永王的人殺過來的瞬間,祁闌手裏一枚流彈直接飛天。
外麵,被祁闌拒絕了的內侍總管正灰頭土臉帶著人回宮挨罵,忽然有人看到永王府上空飛出流彈。
有人呸的罵了一句,“顯擺什麼,大白天的還要放煙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