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不且幕僚開口,忽然一柄長劍對著他幕僚的胸口,就在他眼前,一劍貫穿。
血呲了永王一臉。
他驚聲大叫間,祁闌一收長劍,朝他似笑非笑,“皇叔?大義滅親,好玩嗎?”
恐懼蔓延四肢百骸,永王控製不住的哆嗦,“你,你,你,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祁闌笑:“多謝皇兄成全,不然,我怎麼有機會活捉你,畢竟你打著替我討公道的名聲呢。”
收拾皇上不難,於情於理都擺在那裏了。
可這個永王相當棘手,滾刀肉一樣的存在偏偏打著惡心人的名號。
祁闌從回京那一刻起,就在琢磨該要如何對付他。
知道他要與皇上打擂台,特意讓人傳信,與內侍總管聯手演上這麼一出,如此,就連黃佑安的存在都成了順理成章。
畢竟如果沒有黃佑安及時相救,今兒堂堂太子就被奸佞殺害。
皇上想要處置黃佑安一個武將如今不奉召的罪名都要功過相抵。
永王府的這些小朝廷班子,活著的,都被拘押,連同永王一起,活抓了一並送入宮中。
從永王府到皇宮,一路遊行。
圍觀百姓,有人議論紛紛爭相討論到底出了什麼事,就有人立刻傳播是永王打著為太子報仇的名義想要奪位,結果太子一回京他就動了殺心要殺太子,幸好太子府的人救援及時……
禦書房。
皇上久違了的滿麵紅光,來回搓手,亢奮的坐都坐不下。
他和永王鬥了幾個月,眼看永王日過一日的水漲船高,甚至都公然和他打擂台,在京都開辦小朝廷了,他卻無計可施……
現在,祁闌才剛回來就把永王收拾了!
爽!
痛快!
二皇子站在當地,幽幽的說:“父皇,太子收拾永王都這麼心狠手辣,您說,他會對咱們……”
“閉嘴!”皇上轉頭疾言厲色一聲嗬斥,“你知道什麼!”
二皇子不服。
尤其是永王蹦躂這些天,他絞盡腦汁想要把永王除掉,甚至安排了十幾次刺殺卻都以失敗告終。
憑什麼祁闌一回來就能得逞。
還不是因為祁闌手裏有先帝爺留下的兵權號召令。
如果沒有黃佑安回來,祁闌現在早就成了屍體。
明明是借助了別人的力量,轉頭來到成了他功勞最大,憑什麼!
“父皇,兒臣若是能得黃佑安相助,兒臣早就處理了永王,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咱們父子手裏沒有實際的兵權,才會忌憚支持永王的周赫!
但凡咱們有,也不必受這幾個月的屈辱,讓祁闌回來耍威風!
父皇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皇上冷著臉瞪著他,“目光短淺,讓他耍威風怎麼了,他殺了永王,難道還能來殺朕?”
一甩衣袖,皇上擲地有聲。
“蠢貨,說你蠢你還不承認,朕問你,他殺了永王意味著什麼?”
二皇子不解,“什麼?”
“意味著,我們就能從這個角度,將永王之前散播的一切全部推翻!永王不是說要替先太子報仇麼,結果他殺了永王,這報仇就不成立,永王不是說他是先太子的兒子嗎,他殺了永王,這說法也就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