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意兒也命懸一線!

我徐青禾一輩子受人所害,慶幸還有一些徐記的老夥計記著我,願意追隨我。

這就去給意兒討一個公道!

太子既然不是真心愛我意兒,我把徐記給他,隻求他將意兒還給我。

不然,我徐青禾必定與他魚死網破,為我女兒報仇!”

徐青禾擲地有聲一番話砸出。

她身後的人真臂高呼,“要回少東家!要回少東家,要回少東家!”

洶湧著就衝向太子府。

震動整個京都。

全京都的百姓都在看熱鬧。

數落皇上不是人。

怒罵祁闌一脈相承不是個東西。

那些前來檢查石碑的朝臣,有人本就心術不正,有人被人拱火,浩浩蕩蕩也衝向太子府。

祁闌站在廊下,聽長喜回稟,“……已經湧來一千多人,但是徐青禾消失了,不在這一千多人裏。”

祁闌冷哼。

“她多精明,進可攻退可守,成了她就出現,不成她也能遁了,給她點甜頭嚐嚐。”

長喜領命轉身離開。

在長喜的刻意努力下,外麵一千多人直接衝破了太子府的守衛。

橫衝直撞就衝了進來。

那石碑就在後院。

之前就有京衛營的人能摸到芬媛那裏,現在更是有人帶路,直奔那石碑。

石碑上的紅絲絨苫布一掀,露出真容。

頓時。

滿場嘩然!

“真的是徐青禾的名字!”

“徐青禾才是被大燕國南國那些強國看好的人!”

“我們太子爺要是登基,人家一定回來算賬的。”

“歃血為盟可不是說說而已!”

混亂間,有人振臂一呼,“決不能讓太子登基!”

外麵。

一家茶樓。

徐青禾易容裝作普通茶客,坐在包間。

不過須臾,芬媛從外麵衝進來,“你的人已經衝進太子府了,求求你,一定要救出我兒子!”

徐青禾不屑的看著芬媛。

同樣是前朝太子的後人,芬媛像什麼話!

婦人之仁,隻知道她兒子她兒子她兒子,有什麼出息!

簡直玷汙了先人的血脈!

不過現在還用的到她,徐青禾壓著心裏的厭惡,朝芬媛問:“巧雲呢?昨兒夜裏祁闌抓了巧雲,直接帶回了太子府,人關在哪裏?”

“就關在正院那邊。”芬媛一臉緊張,裹著恐懼,“我救不出來的,那邊半斤親自守著,嚴刑逼供……”

徐青禾不耐煩的打斷她,“急什麼,沒說讓你救,你就說,那邊多少兵力?都誰盯著?”

芬媛大鬆一口氣,“我知道的是半斤長喜都在那邊,還有太子妃娘娘也在正院,太醫們進進出出的,門口有黃佑安親自帶兵守著。”

說完,芬媛瞪大眼看徐青禾。

“黃佑安那麼多兵馬呢,怎麼還能讓那些人衝進太子府啊?會不會有埋伏!”

徐青禾不是沒想過這一點。

但是。

那石碑的存在讓她占了道德的製高點。

還有薑意的中毒。

徐記多有錢,天下人都知道。

現在太子登基在即,徐記少東家,太子妃薑意卻突然中毒。

輿論上祁闌就失去了所有的優勢。

被眾人討伐那是理所應當。

黃佑安就算是有兵馬,也不想擔一個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