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路甲也明白他的心情,隻是不好說些什麼,隻是。。。
“可,那裏麵的兩位大人,我們都不好開罪啊。”
即使鹿丞相現如今被革職抄家流放,但是七王爺楚燼深手上的玄甲兵。
是連新皇都沒有收走的。
萬一招惹了鹿安安,楚燼深一怒之下,他們誰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昌平侯世子輕笑一聲。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他這麼說著,金路甲膽子也大了起來。
“陛下登基,怎麼會放過他們呢。”
想想也是,楚燼深手上的玄甲兵,新皇也定然不會放過。
“那就依世子之言。”
“行了,別耽誤時間了,我們現在去平安鎮!”
昌平侯世子下巴一抬,旁邊的小廝就送了快馬過來。
兩個人上了馬,揮鞭往平安鎮趕去。
平安客棧。
楚燼深之前那一手的捉魚本事,讓人大開眼界,同時也對他敬畏三分。
鹿安安幹脆利落,選了個靠窗的地方,安置好她的美人。
這下等房條件不好,一間屋子不大,一張通鋪。
靠門的地方就是馬桶茅廁,氣味極為難聞。
鹿清清本打算選個中間靠裏的位置。
結果鹿夫人帶著鹿朗先走了過去。
李正明為了討好鹿丞相,位置讓了出去。
最後鹿清清隻能委屈巴巴的看著李正明,睡在了最靠外麵的位置。
窗外黃昏將至,屋內卻安靜了下來。
門外敲門聲突起,鹿安安坐起身來,是差役。
今天的晚飯倒是比之前好上很多。
不再是硬的咬不動的粟米餅,換成了雜糧饅頭。
這雜糧饅頭剛剛出爐,味道還算不錯。
鹿清清他們餓的不行,一手吃著,一手拿著。
鹿安安將手裏的饅頭分給了月環清竹等人。
她和楚燼深有雜糧餅子,倒是比這好吃不少。
那些差役們反倒是沒有離開,坐在一旁,盯著他們。
鹿安安眉頭一皺,總覺得這些差役是來監督他們,看著他們將這饅頭吃下。
鹿安安佯裝換了個坐姿,轉過身去,讓楚燼深將手中的饅頭給了她一點。
那差役原本見她不吃,站起身來,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坐了回去。
臉上神情倒是比之前緊張許多。
鹿安安偷天換日,將這雜糧饅頭換成了自己囤的饅頭。
雖說個頭不一樣,但是樣子差不多。
又加上離得遠,那差役也沒發現。
等到她們都吃完以後,差役才像是鬆了口氣。
開門走了出去。
又說是為了防止他們出去逃跑,將門從外麵鎖死。
鹿家人倒是不覺得有什麼,舒舒服服的躺下準備睡一覺。
鹿安安卻覺得不對勁,直到旁邊月環突然說了一句。
“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有些困倦。”
這一路上,他們倒沒有昨日那麼辛苦,但是月環卻提前困了。
不僅是她,連嬤嬤和清竹都有些犯困。
隻有鹿安安和楚燼深換了雜糧饅頭,才不覺得犯困。
“阿深,這饅頭有問題。”
楚燼深點點頭:“這裏麵恐怕下了藥。”
“為何要給我們下藥?”
他們這裏麵,老的老,小的小,傷的傷,弱的弱。
這些差役們哪怕害怕他們逃跑,也不應該下藥,頂多來上幾個人監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