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知名小皇帝:好耶!把他們都抓起來!一定要嚴刑拷打!用鞭子。。。】

【某知名丞相:不好意思,陛下今日功課還未完成,我們就先走了。】

【某不知名小皇帝:嗚嗚一定不能放過那些人!】

鹿安安有些哭笑不得,這小皇帝古靈精怪的很,有時候又老氣橫秋的。

那位丞相大人可真是相當辛苦了。

楚燼深一隻手攬著她,盡量用披風將她裹在懷裏。

兩個人正在往客棧走去。

無論剛剛氣勢逼人的七王爺,還是武力鎮壓的七王妃。

這會都還是個被“流放”的小可憐,他們自然要回客棧去。

隻是這一夜,平安鎮注定不平安了。

張三連夜帶著人審訊,該查的查,該審的審。

他手段狠劣,動起手來猶如修羅。

那些養尊處優的“客人”們,哪裏受得了這樣的關照。

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將他們嘴裏問了個幹淨。

張三看著簽字畫押的內容,麵上眉頭皺起。

他們這種交易,固定在了平安鎮。

不外乎是因為兗州的府君甄元山和利州的府君羅江。

有這兩位保著,才能在眼皮子底下讓平安鎮得以生存。

而鹿安安和楚燼深回了客棧以後,鹿夫人已經帶著鹿朗歇息了。

屋內點著昏黃的燭火,周圍的幾個人都不敢說些什麼。

隻有月環看見鹿安安回來,走了過來。

“主子。”

她一邊說著,一邊想要伺候鹿安安。

鹿安安擺了擺手:“你手上有傷,早些歇息吧。”

躲在角落裏的李正明和鹿清清縮成一團。

這一日,鹿清清趁著鹿夫人和鹿安安都不在,好生和鹿丞相獻了殷勤。

結果什麼也沒問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鹿清清才著急了起來。

眼看著京城越來越遠,她們回去的希望也越來越渺茫。

鹿清清可不甘願就此被流放到越州這樣的地方。

她拉了拉一旁李正明的衣袖;“李郎。”

李正明正心煩意亂,聞言隻是將自己的衣袖扯了回來。

“李郎,我們真的能回去嗎?”

李正明沒有說話,連他自己都不敢確定,畢竟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丟掉的珍寶。

可是這珍寶到底被鹿丞相藏在了哪裏,就不為人知了。

鹿安安有些困乏,這一日折騰下來,她的確有些受不住了。

等到稍稍洗漱後,她就縮進了被窩裏。

楚燼深見狀,將身上的披風蓋在了她的被子上。

鹿安安轉過身來,和楚燼深對視一眼。

她忽然覺得不那麼困了,伸出手來,點了點楚燼深的肩頭。

“阿深。”

鹿安安壓低了聲音,示意楚燼深湊過來。

楚燼深低下頭來,兩個人靠的極近。

鹿安安雖然有些不習慣,耳尖都紅了,但是又勸了勸自己。

反正。。。親都親了。

現在不適應,那就。。。以後多適應適應。

燭火被熄滅,屋內頓時黑了下來。

鹿夫人在夜色中緩緩張開了眼,她看向了鹿安安的方向,心中卻有些百感交集。

隻是到底是為了什麼,恐怕就隻有鹿夫人自己知道了。

鹿安安假借自己受了驚嚇,讓楚燼深伸出手指來緊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