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燼深眉頭一皺:“羅江做什麼了?”
“他似乎知道您到了平安鎮,打算遣人來。。。”
“動手。”
楚燼深眸光一暗:“這麼著急?”
“難道有人將消息放出去了?”
“主子放心,我們的人將這裏圍了水泄不通,誰也不能出去。”
楚燼深若有所思:“既然不是平安鎮的消息泄露,那。。。”
“就是別的人想要我的命了。”
他臉上帶了笑,眼底血色一閃而過:“看來是我修身養性太久了,讓他們都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楚盛安不敢動手,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張三垂著頭,沒敢說話,主子正在氣頭上,可不能觸這個黴頭。
“不必阻攔,讓他們來,我倒是想知道,這背後藏著的,是什麼人!”
張三應了一聲。
這頭鹿安安下了樓,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馮大夫。
“馮大夫?”
馮大夫轉過身來,鹿安安這才瞧見站在外麵屋簷下的大成。
“我雖不知你們是什麼人,但是能將他們抓走,已然是很有本事。”
“隻是。。這裏頭牽扯太多,你們快些離去吧。”
見到鹿安安,馮大夫隻說了這麼兩句話。
大成也走了進來,他皺著眉:“馮叔說的沒錯。”
“你們不應該動手的。”
看來昨晚的事,有心人恐怕都已經知道了。
鹿安安滿臉不解:“馮大夫,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若隻是做那些生意,何必留在這平安鎮。”
“你可知,這平安鎮離哪裏最近?”
鹿安安一愣,下意識的答了出來:“京城?”
馮大夫點了點頭:“剩下的,我也沒辦法說太多,隻勸一句,早些離開吧。”
“你們是劉大壯帶來的人,哪怕再有本事,也都到了這種地步。”
“保住自身即可。”
將話說完,馮大夫打算抽身離去。
楚燼深已經和張三安排好事宜,這會也下了樓。
鹿安安眉頭緊鎖,喊住了馮大夫。
“馮大夫,人已入局,棋盤已開,除非分出勝負。”
“否則,我們恐怕,難以脫身,”
馮太夫輕歎口氣:“天底下的是非若是這麼簡單便好了。”
“馮大夫,你覺得,玄甲兵沒有一戰的能力嗎?”
楚燼深麵上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隻是說出來的話卻讓馮大夫心驚了一下。
“你說。。。玄甲兵?”
鹿安安勾起唇角:“馮大夫有所不知。”
“你麵前這位,是我的夫君。”
“也是恒國的七王爺,統領玄甲兵。”
楚燼深走到了鹿安安身旁,馮大夫沉默片刻,開了口。
“老夫行醫多年,這平安鎮也來了很多年。”
大成似乎聽出來了他的意思,眉頭皺起。
“馮叔你。。”
“我最初來到這平安鎮的時候,隻是因為風餐露宿太久,想停下來歇一歇。”
“這裏醫館破舊,若是想要看病,須走十幾裏路。”
老大夫有些唏噓:“於是我留了下來。”
“隻是後來鎮上來了一夥人,不知姓名,不知來路,他們混在了鎮子裏,久而久之,便生出了這樣的營生。”
“這營生讓整個平安鎮富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