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鹿安安這武力值,著實是高啊。

這邊動靜逐漸消失,小七也悄悄走了過來。

看著鹿安安,嘿嘿一笑。

“妹妹。”

鹿安安目光也柔了下來。

“你和外祖躲好了。”

“妹妹,不怕!”

鹿安安當然不怕,隻是看著小七關心的神情,倒是覺得心下一軟。

不過他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比如。。。和那位山匪老大打個招呼。

夜色愈發深沉,廊邊的窗戶不知道被誰打開。

此刻正時不時的冒出風聲來。

一行人走上了客棧的三樓。

立在最前麵的山匪老大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他抬了抬手,身後的人也跟著停在了原地。

因為太黑了,他稍微辨認了下,找清楚方向,才慢慢走了過去。

雖然人多,但是以防萬一,山匪老大還是比較謹慎。

畢竟若是能夠將徐鶴聲綁走。

那他得到的,恐怕會很多很多。

想到這裏,山匪老大眼神閃爍了一下。

他不知道那些人找他合作的原由。

但是。。。

隻要給錢,在這樣的時候能夠活下去,山匪老大並不想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他拿錢辦事,就行了。

況且不過是將人綁了帶走,這件事他可太熟練了。

想到這裏,山匪老大不由得咧開了嘴。

在黑暗中發出無聲的笑。

跟在他身後的強哥有些茫然,老大這是怎麼了,到現在還不動。

可惜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山匪老大突然往前走了兩步。

強哥連忙帶著身後的人跟上。

這年頭,當山匪也是要有些本事的。

畢竟朝廷暫時拿他們沒辦法,才能努力的活下去。

山匪老大莫名有些走神。

這天下太平太久了,他落草為寇也實屬無奈,隻是想盡辦法,才能保全自個。

山匪老大站到了徐鶴聲的門前。

他還不知道,早在黃昏的時候,徐鶴聲就已經離開了。

這房間裏,此刻空無一人。

而站在他身後的掌櫃,在夜色中咧開了嘴,露出一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模樣來。

再等等,阿秋,馬上我就能為你報仇了。

這整個鴻城,都有罪。

山匪們的手段一如既往,山匪老大側過身來,讓強哥將迷煙放了進去。

等到片刻後,他們都帶好了布帕,蒙住了口鼻。

門推開的時候,發出了吱呀一聲。

強哥吹開了火折子,一點光亮在屋內閃爍。

山匪老大手持長刀,緩緩向床邊靠近。

他走的很慢,等到了床前,人忽然愣住了。

在他身後的強哥探出頭來,借著火折子上麵的光,看清了麵前的東西。

那床上什麼也沒有。

山匪老大頓時變了臉色,轉過身來,看向站在外麵的掌櫃的。

他快走兩步,剛想靠近那掌櫃的,忽然見他拿起匕首來。

以一種決絕的方式,抹了脖子。

鮮血頓時噴湧而出,染了這些山匪們一臉。

掌櫃的緩緩倒在地上,他睜大雙眼,看著麵前的木板。

那上麵留著的,是他唯一的女兒。

似乎在半夢半醒間,掌櫃的感覺自己輕飄飄的。

他好像看見了阿秋往日的模樣,一襲粗布裙,活潑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