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先離開這裏。”
越州軍準備好了馬車。
之前神醫離開的時候,讓鹿安安在上麵灑了不少的雨水。
就算是疫病也無法跟著他們離開鴻城。
賀連樺帶著向婉書回了自己的馬車。
賀遙跟在後麵慢慢上了馬車。
隻是還沒坐下,就被賀連樺緊緊盯著。
“你安安妹妹怎麼了?”
他皺著眉,看出了鹿安安沒有什麼心情。
向婉書也有些擔心。
“你們在鴻城,怎麼了?”
賀遙輕歎口氣,將之前在鴻城的事情一一道來。
聽完以後,向婉書眼角都有些泛紅了。
她垂著眼。
賀連樺知道她的想法,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管怎麼樣,都過去了。”
鹿安安手上有能夠救治疫病的藥。
讓他們才從鴻城活了下來。
說到死戰鹿禾宜一事的時候,向婉書更是心提了起來。
“這鹿禾宜不是鹿丞相的嫡子嗎?”
雖遠朝堂,但是其中該知道的事情。
賀連樺都知曉。
賀遙搖了搖頭:“不知道,看起來安安表妹和鹿家,似乎有一段淵源。”
鹿安安。。
賀連樺不由得想起,鹿安安的姓來。
他和向婉書都對視了一眼。
“安安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其實就算是鹿安安不說。
賀連樺和向婉書也能猜出來一二。
畢竟讓是小郡主丟失一事,有所關聯的幾乎都知道。
她可是鎮南王的獨女,唯一的血脈。
事關重大,不僅僅是鎮南軍,還有他身後的奇人異士。
這是足夠讓人動心的勢力。
還有甚者,已然在考慮,年幼的小郡主並不懂事。
是不是能夠挾幼子令諸君。
這麼好的事情,誰不心動呢。
但是沒想到的是,被鹿丞相捷足先登了。
隻是鹿安安不明白,為什麼鹿丞相當時沒有動手。
如果那個時候,趁機挾持鹿安安,豈不是能正好拿下鎮南軍呢。
反而帶著她遠走京城。
甚至還想方設法將鹿安安的身份掩藏下來。
鹿安安輕歎口氣。
事到如今,人都已經沒了,她也不想再去追究了。
知道的太多,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馬車緩緩行駛。
他們打算先往瀾州趕去。
途中倒是與人擦肩而過。
鹿安安掀開車簾,看到了那些人。
“阿深!”
她喊了一聲,楚燼深靠在她身側,眉頭微微皺起。
“是。。。瀾州的守備軍。”
那些人穿著統一的裝束,胳膊上還有一個大大的瀾字。
來曆顯而易見。
“難道,鴻城郡守,將信傳了過去?”
她皺著眉。
當時鹿禾宜將信攔了下來。
鴻城郡守恐怕也難逃一劫。
到現在鴻城變成了那副模樣。
隻能說明鴻城的官府從上到下,都已經無法行動了。
他不可能再送出去第二封信。
可是瀾州守備軍能夠直接趕來鴻城,這其中,到底是什麼原因。
楚燼深若有所思。
他開了口:“皇祖母母家有一支,似乎是瀾州的府君。”
鹿安安一愣:“難不成是。。。”
她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楚燼深去了信給太皇太後,本想問問她宮中更多變故。
但是太皇太後恐怕是知道了什麼,為了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