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鶴聲那晚離開,完全可以歸結於事情辦妥了。
要將那位文華大師送回去。
這樣下來,誰也說不了一個錯字。
鹿安安眉頭皺起。
這徐鶴聲算盤打得好,一石二鳥。
隻是。。。他是從哪裏得到這疫病的?
荔城燒的很幹淨。
那些活下來的人,都是沒有中疫病的。
當時還特意的關在一處隱秘的地方,整整一年才放了出去。
所以至少他們身上,是沒有疫病的。
那,徐鶴聲到底是哪裏來的本事,能夠找到疫病。
並且安排下去的?
“他到底想做些什麼?”
徐鶴聲分明是拿鴻城,當做他的踏腳石。
此人心狠手辣到了極點。
鹿安安不由得皺起眉。
“你說。。。這掌櫃的,去到鴻城,真的是巧合嗎?”
鹿安安一邊說著,一邊抬眼看向楚燼深。
若這都是徐鶴聲提前安排好的。
那他心思毒辣,絕不好對付。
鹿安安眸光沉了下去。
“現在看來,需要去一趟徐家了。”
瀾州府君在第一時間,就將鴻城的事傳給了楚盛安。
就算是楚盛安速度再快,至少這一路下來,也要個兩三天左右。
到時候,很多事情就難以再尋找真相了。
鹿安安這麼想著。
“我手上有隱身鬥篷,我要去找找證據。”
徐鶴聲安排這些事情,絕對不會是一個人完成的。
這其中,定然還有背後的推手。
而鹿安安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推手。
找到徐鶴聲藏起來的證據。
就算是燒掉了。
也肯定會留有蛛絲馬跡。
鹿安安打定主意,準備夜探徐家。
“況且,徐鶴聲給我招了這麼大的麻煩,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鹿安安不貪心,隻是想看看,徐家的倉庫,夠不夠道歉的。
她說著,勾起唇角。
眼中是一閃而過的狡黠。
楚燼深看著她:“注意安全。”
攔是攔不住了,隻能讓鹿安安再三注意。
在鴻城的時候,鹿安安那幾次縮小離開。
他都擔心不已。
恨不得直接跟上去。
又害怕驚動了別人,到時候傷到了安安就不好了。
鹿安安也看出了他的擔憂,立馬保證。
“絕不會出問題的!”
她信誓旦旦的,有湊到了楚燼深的身側,保住了他的胳膊。
“阿深放心,有什麼不對,我會立馬離開的!”
楚燼深垂著眼看她,忽然將人抱緊懷裏。
兩個人順勢坐到了床邊。
鹿安安有些怔愣,直到被人輕柔的撫著後頸。
手指穿過她的頭發,微微用力。
鹿安安被推著往前。
她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目光卻在環視眼前的男人。
“阿。。”
一句話沒說完,被盡數止於唇齒。
似乎從上一次的越界後,楚燼深和她之間,越發親昵。
之前或許隻是拉拉手攬攬腰。
現在卻是時不時的擁抱和貼貼。
或者再多加一點,那就是頗為讓人臉紅的親吻。
等到結束後,鹿安安靠在他的脖頸。
雙手都緊緊攥著他的衣服。
“阿深耍賴!”
楚燼深不置可否。
將“耍賴”這樣的指控盡數收下。
他眸光微閃。
“安安說的隱身鬥篷是?”
鹿安安成功被轉移話題,她從空間裏拿出來那件黑色的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