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徐家長子那件事後。
徐家現在的長房,都養了這麼些個侍衛,自小跟在身邊。
除了他們,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
他們就是徐家人的影子。
“今晚有人來過嗎?”
“未曾見過。”
侍衛幹脆利落。
徐鶴聲多疑,卻對他的回話不置可否。
既然他說沒有。。。那世上還有誰能逃過他的眼睛呢?
這是堆了許多銀錢養出來的侍衛。
若論起本事,恐怕也是數一數二的。
能逃過他眼睛的,沒有幾個。
徐鶴聲垂下眼來,臉色有些不大好。
最終隻能當做是自己做了夢,一時之間沒有分清夢是否醒了。
他擺了擺手,正打算繼續休息。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喊住了侍衛。
“明日。。你扮作我的模樣。”
侍衛應了一聲。
他們同吃同住,一起長大,甚至連身形都差不多。
長相方麵,稍作遮掩即可以假亂真。
徐鶴聲這才點了點頭:“好了。”
他放下了簾幔,平躺在床上。
但是人卻有些清醒。
徐鶴延回來,倒是他沒有算中的。
隻是他回來,也對他沒什麼威脅。
徐鶴延果然是個蠢貨,隻顧得上眼前那些。
若是他徐鶴聲真的出事了。
也輪不到他們這個勢危的二房。
這徐家的掌權人位置,可謂是人人想得。
有徐鶴聲在,他父親還念著一母同胞的情分。
能夠保著徐家二叔。
可是若是別人上位。
且不說他們這個長房。
最先扛不住的,就是這個二房。
徐鶴聲閉上了眼,不管怎麼樣,徐鶴延能夠活著回來,就是個變數。
他暫且先隱下來,以防萬一。
鹿安安順著來時的路返回。
深更半夜,街道上除了打更的並沒有人。
她輕巧的繞回了自己的院子。
剛剛關上房門,就覺得身後忽然有人靠近。
鹿安安稍稍一愣,繼而順手關閉了直播間。
下一秒,她就被人攬著腰。
“阿深。”
楚燼深鬆開了手,將人換了個方向。
“我得了不少好東西。”
鹿安安連忙將那塊沒有打磨的玉石拿了出來。
藍翡清透,好看極了。
“做個玉佩如何?”
若是掛在楚燼深的腰間,定然是好看極了。
鹿安安這麼想著:“得找手藝最好的師傅來。”
楚燼深倒是依她。
“等到明日,就尋個理由,去找徐鶴聲來問話。”
“到時候,我們也可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麼。”
楚燼深點了點頭。
夜深了,兩個人也沒說太多。
明日還需早起,所以便收拾收拾睡了過去。
翌日,晨光熹微。
鹿安安少有的先醒了過來。
她眸中有些茫然,逐漸清明起來。
身側的楚燼深還在睡著。
他睡著時候,反而眉眼間少了三分淩厲。
鹿安安微微撐著頭,看著麵前的美人。
她唇角微微勾起,想用手指輕輕碰觸楚燼深。
察覺楚燼深呼吸微變,鹿安安連忙放下手來。
小獅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出來。
這會蜷成一團,靠在枕頭上睡的正香。
大概是鹿安安在身側,所以它很安心,動了動自個的小身子,又睡了過去。
鹿安安看著一人一獅,不由的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