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燼深點了點頭;“皇祖母不會坐視不管的,這件事你也是無妄之災,不必擔憂。”
這句話,算是給瀾州府君下了定心丸。
連帶著他走路都帶起風來了。
“你說那位祝大人,想要做些什麼。”
楚燼深垂下眼來:“朝中局勢變化,這位祝大人,是楚盛安的人。”
“可是,他知道鴻城發生了什麼事嗎。”
楚燼深眉頭皺起,微微搖頭。
“幕後之人不會是楚盛安。”
“他恐怕不知道這件事。”
鹿安安若有所思:“阿深的意思是,這位祝大人,明麵上是楚盛安一派的。”
“實際上。。。主子另有他人?”
“安安聰明。”
這樣的話,鹿安安更確信,那個人,一定就在楚盛安的身邊。
“皇祖母那封信上,還不知道寫了什麼。”
楚燼深之前騰出空來,給太皇太後又去信一封。
現在還沒有回應。
他略微有些擔心。
“皇祖母在宮內,那人不會明目張膽的動手的。”
鹿安安安撫著。
“我讓李四安排了人,護著皇祖母。”
之前信沒有來的時候,鹿安安就察覺到了不對。
楚燼深知道鹿安安的安排,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他們暫時回不去京城。
隻能讓人多加保護。
“那人手段極其詭異,還是讓李四穿個口信過去。”
“實在不行,就讓皇祖母借著祈福的名頭,先去往宮外。”
太皇太後潛心佛堂。
甚至在宮內修建了一座專門的小佛堂。
每年經常去寺內祈福。
所以她就算現在這個時候走,也不會有人懷疑。
“安安說的有道理。”
與其留在宮內,不如遠著些,倒還算安全。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熱鬧。”
雖然不能出現,但是總是要看看。
徐鶴聲到底要做些什麼。
另一邊,祝大人帶著徐鶴聲坐在了花廳裏。
他抬了抬眼,看著麵前的徐鶴聲。
“你到底想說些什麼。”
徐鶴聲這會恭恭敬敬的。
“陛下的意思草民都知道,隻是那不中用的堂弟得罪了瀾州府君。”
“恐怕需要祝大人幫幫忙。”
祝大人皺起眉來:“你的意思是?”
“我和堂弟之間,有些嫌隙,所以他定然要把所有的錯歸在我身上。”
“隻是,念他一場親緣,還是想懇請大人,救他一救。”
祝大人正打算開口說。
瀾州府君走了過來。
“草民見過府君大人。”
瀾州府君皮笑肉不笑:“看來請徐大公子來一趟,真不容易啊。”
祝大人聽出他話裏有話,輕咳一聲。
“既然沒什麼事,就放了吧。”
祝大人直入主題,可是瀾州府君卻抬眼看了看旁邊的徐鶴聲。
他低眉垂眼,看不清楚神情。
“祝大人也知道,此事牽扯甚多,恐怕。。。”
“不能將他放出來。”
祝大人一愣,沒想到瀾州府君直接拂了他的臉麵。
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本官說沒事,那就是沒事!”
這祝大人冷哼一聲,看起來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瀾州府君不跟他硬來,隻是拐彎抹角的提醒著。
“鴻城一事,總是要查查清楚的。”
祝大人眯著眼:“這難道不是府君你監管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