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你說荔城的疫病,是不是。。。”
這疫病來突然,燒了許多天的火,火光映照著天空。
荔城被燒的幹幹淨淨。
然而這才過去多久,鴻城就出現了這種情況。
鹿安安眉頭皺起。
“不僅僅是天災,這其中,還有人禍。”
楚燼深正想說些什麼,忽然覺得胸口劇烈的疼痛。
他臉色猛地蒼白了下來。
鹿安安一愣,立馬扶住了他。
“阿深!”
這痛來的突然,楚燼深額頭滲出汗來。
他嘴角溢出一抹猩紅。
鹿安安忙不迭將身上的傷藥拿了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慌忙的抵在他的嘴邊。
“阿深!阿深!”
鹿安安聲音極大,帶著顫抖。
馬車忽然停下。
李四拉住韁繩,靠到車邊。
“主子,夫人?”
鹿安安連忙喊到:“快讓外祖過來!”
神醫和小七在後麵的馬車上。
原本不打算帶他們一起去鴻城的。
隻是神醫還想再來一趟。
這疫病終究是成了他的心病。
李四得了令,立馬往後麵趕去,見到了神醫,直說前麵出了事。
他騎馬帶著神醫趕到。
楚燼深已然昏過去了。
鹿安安打開了直播。
“希文!希文!”
魔法師希文一愣,放下了手中做了一半的魔藥。
【魔法師希文:鹿,怎麼了?】
直播的屏幕轉向了楚燼深,希文立馬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他皺著眉觀察著楚燼深的模樣。
【魔法師希文:他身上的毒發了。】
“不好!毒發了!”
神醫的聲音和希文的話同時出現。
鹿安安顧不上許多:“我們現在去越州!”
無論是徐鶴聲還是什麼。
在鹿安安眼裏,都比不得楚燼深的命。
他就這麼沒有征兆的昏死在她的懷裏。
鹿安安強忍著驚慌,一邊握著他的手,一邊喊道。
“現在別動他。”
神醫安排著,他扶起了楚燼深,仔細把脈。
果然是複發了。
隻是現在缺了最重要的一味藥。
而那藥現在在越州。
從瀾州前往越州,快些也要三五日。
更何況楚燼深現在受不得顛簸。
神醫眉頭緊鎖,從自個隨身的藥箱裏,拿出了一枚帶著異香的藥丸。
他捏住了楚燼深的下巴,直接將藥喂了進入。
“這味藥是我集合了如今難得的一些藥草煉製的。”
“雖然不能解毒,但是可以保命。”
這麼個天裏,神醫這才發覺自己身上滲出汗來。
鹿安安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驚慌失措了。
她緊緊的抓著楚燼深的手。
“外祖,阿深這樣,能去越州嗎?”
神醫搖搖頭。
“現在最好別動他。”
“我去越州。”
相對比其他人,神醫可以去了越州。
等找到了藥草,就立刻煉製。
這樣能夠保證解藥最大的藥性。
鹿安安點點頭:“謝謝外祖。”
神醫擺了擺手,將之前帶著異香的藥又拿出來兩丸。
“若是有什麼萬一,就給他喂下去。”
鹿安安小心的將藥接了過來。
神醫立刻下了馬車。
他年紀雖大,但是身體健朗,哪怕快馬疾行,也擔得起。
李四不能讓鹿安安身邊沒人,他現在守在這裏更好。
隻是神醫那邊也需要跟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