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

徐家已經爛到骨子裏了。

到時候,她要將祖父的墳遷出來,同祖母合葬。

鹿安安看著李四手起刀落,將徐鶴聲的一直胳膊斬了下來。

她冷著一張臉,聽著徐鶴聲的慘叫。

“當年,我祖父是不是也這個樣子?”

徐鶴聲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

他不僅不能動,還要親眼看著李四一點點的將他的手折去。

徐鶴聲額上滲滿了汗。

“我祖父,何曾做錯過什麼了。”

“唯一的錯,就是養了你們這些人。”

楚燼深曾經同她說過一些往事。

比如說那個時候,徐家表麵上看著還算風光。

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好。

隻是鹿安安的祖父出現以後,才漸漸有了轉機。

加上徐家大公子本身文采斐然,為人更是君子無雙。

引得了不少的閨閣芳心。

但是徐家大公子都無動於衷。

隻有在偶然去了江南的時候,結識了當時的賀家大小姐。

兩個人一見鍾情,再見傾心。

後來才有了佳偶天成。

更何況。

賀家將賀蓮岫嫁給徐家大公子,也是考量許久。

一是低嫁,依著賀家的能力,定然不會讓人欺負到賀蓮岫的頭上。

二是徐家大公子的確厲害,屬實是配得上賀蓮岫。

想當年,紅妝十裏。

徐家的聘禮和賀家的嫁妝,可是讓不少人稱道。

到現在,若是去到了江南,問上一些老人。

都會知道當年賀家和徐家的婚事。

鹿安安像是想起什麼:“我記得,祖母走的時候。。。”

“那些嫁妝聘禮是不是還在徐家。”

楚燼深有些哭笑不得:“安安的意思是?”

“屬於我的,自然要拿回來了。”

自家祖父祖母的東西,怎麼能給這些仇人們呢。

鹿安安垂下眼來。

“徐鶴聲,我祖父和祖母的東西,應當都還在吧。”

徐鶴聲已經無法回答,他被李四斬斷了腿腳。

整個人躺在地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停。”

鹿安安喊了一聲,李四自然的退到一旁去。

“留你一條命。”

徐鶴聲幾乎要痛暈過去。

鹿安安站起身來:“將他丟到山上去。”

“喂了野獸,也算是你的一點功德。”

鹿安安自然不會讓他就這麼死了。

受盡折磨,才能洗卻當年她祖父祖母的痛。

鹿安安上前一步,塞了一顆藥給他。

這藥也是為了保證,徐鶴聲不會就這麼被人救走。

也順便吊著他的命,不讓他死的太快。

李四拖著他往外走去。

鹿安安看著地上長長的血痕,鬆了口氣。

“下一個。。”

她轉過頭來,看向一旁的祝大人。

祝大人已經被嚇的說不出來話了。

他不是傻子,看到了這麼一幕,便知道他肯定是逃不過了。

“你。。。你不能殺我。”

祝大人顫抖著說出這句話。

鹿安安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哦?為什麼不能殺你?”

“我可是朝廷命官!”

鹿安安輕笑一聲:“祝大人可是忘了。”

“我和阿深,是被流放到越州的。。。罪人呢。”

鹿安安不緊不慢的說著。

祝大人越發害怕:“陛下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們這可是殺頭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