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落了個滅族的下場。

蠻赫人從不會重蹈覆轍。

他們更傾向於,壯大自己的族群,殺掉與他們為敵的部落。

現在整個草原,能夠反抗蠻赫的,唯有更遙遠的西北方的喏迦族。

他們更加耐寒,甚至連養出來的牛羊都能夠抵禦嚴寒侵襲。

而蠻赫人做不到,所以。。

某種程度上,蠻赫很不滿喏迦族,但是又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畢竟。。。

天然的氣候是阻礙蠻赫大軍的最大防守。

隻要蠻赫人不耐寒,那他們就無法去到喏迦的族群,將他們一網打盡。

隻是。。。

蠻赫人更加聰明,他們雖然無法拿下喏迦族,但是他們懂得如何威脅別的部落。

他們放出話來,凡是和喏迦進行任何交易的部落,都將受到他們的絞殺。

所以部落之間對喏迦族都避而遠之。

這樣顯然是有用的。

喏迦族雖然能夠抵抗嚴寒,但是他們無法在缺少物資的情況下,活過一個又一個的冬季。

尤其是之前的那場落雪來的太詭異了。

部落裏的祭司歎了口氣。

他的臉上沾著紅色的血痕,這是喏迦族的特點。

他們認為世上有天神,唯有這一抹紅色的血痕。

能夠讓天神在萬千人中,認出他們。

祭司的頭發是細碎的鞭子,最終蓬鬆的綁在一起。

他跪在火堆旁,用手丟下了祈禱用的木須。

木須是用能夠在嚴寒中挺拔的那伽樹,選取最好的一塊。

然後磨成月牙的形狀。

然後再加以火的洗禮,形成黢黑的樣子。

然後用來和天神祈禱,得到天神的憐憫。

祭司反複的丟出木須,他在正反之間,臉色巨變。

他顧不上許多,往最高的營帳跑去。

“族長!”

祭司一邊跑一邊喊著。

上了年紀的族長正頭疼於物資的缺乏。

“祭司?”

他看著衝進營帳的祭司,有些茫然。

祭司喘了口氣。

“得到了天神的回複!”

族長立馬坐起身來:“天神告知了我們什麼?!”

“天將異變,唯有東南,求得一線生機。”

族長想了想,東南。。。

他疏忽抬起頭來。

“不可能是蠻赫,隻能是。。。恒國?”

祭司眉頭皺起:“不,我更傾向於。。”

“打敗了蠻赫的那位將軍。”

他們對於恒國的等級製度不算太了解。

所以能夠打敗蠻赫的烏利爾將軍。

在他們眼裏,自然也就是恒國的將軍。

“我記得他,烏利爾那個狂妄自大的馬屁,也有被人打的回家喊姆媽的時候。”

姆媽是草原部落,對於母親的稱呼。

族長一邊說著,一邊開懷大笑。

他們和蠻赫不對付,蠻赫的所作所為,幾乎堵死了他們的出路。

但是臣服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聽說了烏利爾這樣無往不勝的大將軍,居然敗在了楚燼深的手上。

他自然開心不已。

“我記得恒國,那個國度很有意思,曾經的皇帝將自己的土地交給了蠻赫。”

這說的分明就是老皇帝,之前將越州交給蠻赫的事情。

“但是他們的這位將軍很厲害。”

族長感慨一句。

他們在所有的部落中,已經算是不小的族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