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頓時安靜下來。
有些人認識這個拉瑪。
他力大無比,隻是沒想到,就這麼死了。
甚至還有小兵往後退了兩步。
至於其他拉姆和拉瑪頓時噤聲。
“現在,能聽話了嗎?”
宣庭淡淡說了這麼一句。
他轉過身去,往烏利爾的營帳走去。
後麵的人紛紛下跪,行出了蠻赫的最高禮節。
“見過將軍!”
在絕對的武力麵前,一切都是虛幻的。
能夠就這麼殺掉那個男人,宣庭一定不簡單。
在他拿出東西以後,有不少拉瑪和拉姆就已經要俯首稱臣了。
現在看到這一幕,更是大氣不敢出。
他們是蠻赫族的勇士不錯,但是活命比什麼都重要。
宣庭進入了營帳。
有眼色的小兵立馬端上了馬酒。
宣庭並不搭理,反而是看到了桌子上的信。
那是一封還沒有寄出去的信。
是烏利爾在詢問王庭,為何遲遲不動手。
宣庭臉色未變,將這封信燒掉了。
他如今隻有一個任務,便是殺掉楚燼深。
隻是。。。
宣庭想起了鹿安安。
之前鴻城吃的虧讓他明白,鹿安安恐怕是唯一一個和白清菡分庭抗衡的人。
宣庭這麼想著,心下微動。
若是她能夠對付白清菡,說不準,能夠擺脫他的控製。
隻是。。。
宣庭幽幽歎了口氣。
不管怎麼樣,在此之前宣庭還是要聽白清菡的命令。
而另一邊,鹿安安終於平安的回到了洛城。
她剛準備下馬車,一雙手伸了過來。
鹿安安先是一愣,繼而抓住了他的手。
她看向來人:“阿深,外祖呢。”
楚燼深眉頭皺起,往旁邊讓了一步。
神醫就站在他的身後。
鹿安安連忙走過去。
“外祖,傷的比較重。”
鹿安安看著麵前的神醫,語氣沉重。
“無事,我去看看。”
神醫一邊說著,一邊往馬車上走去。
鹿安安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得輕歎口氣。
“找到的時候,趙二被烏利爾拖著在地上。”
她語氣沉了下來。
麵上到不大好。
鹿安安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手握成拳。
“不管怎麼樣,烏利爾已經被我炸飛了。”
鹿安安說著,看向了跟著下來的王五。
神醫獨自在馬車內,處理趙二的傷。
他眉頭緊縮,身上的傷有不少都沾了灰。
鹿安安之前給他處理過,但是還是不夠。
神醫隻能小心的將他傷口用藥草清理。
趙二身上有不少傷較重,神醫倒是有些擔心。
若是夜裏發熱起來,就不好了。
神醫補了一顆丸藥,塞到了趙二的口中。
這藥可以保命,亦有鎮痛的作用。
不然神醫也不敢輕易將他身上的衣物撕扯開。
他沉著穩重的上著藥,等到結束的時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神醫下了馬車,看向等在一旁的鹿安安等人。
“若是今晚不高熱,應當就沒事了。”
神醫的話沒有說完,若是真的高熱了。。。
恐怕這條命就不好保住了。
鹿安安明白她的意思,楚燼深吩咐了下去,讓人小心照料。
總不能一直呆在車上。
又讓人小心的把趙二抬回了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