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淡淡幾個字,營帳外的幾個人立馬噤聲了。

“將。。將軍。”

一個聲音瑟瑟縮縮的。

顯然是被之前宣庭的手段嚇著了。

宣庭掀開了門簾走了出去。

看著麵前的幾個人。

“說。”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將其中一個男人推了出來。

“將軍!”

男人鼓起勇氣,喊了這麼一嗓子。

宣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怎得,現在知道我的身份了?”

男人麵色有些不大好:“將軍,烏列爾將軍是為何死的。”

宣庭眉間閃過一絲煩躁。

“他如何死的,自然是被那位玄甲兵的將軍殺死的。”

相對比恒國王爺這個身份,蠻赫更多的時候稱呼楚燼深為。。

玄甲兵的將軍。

蠻赫人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若是別人,或許還能計較一二。

但是玄甲兵的將軍。。。

宣庭見他們不說話,又問了一句。

“怎麼了?”

男人往後退了兩步。

“既然這樣,還是不打擾將軍了。”

宣庭低低的笑了一聲,忽然覺得心裏都舒暢不少。

無論是白清菡還是蠻赫。

都不是他喜歡的去處。

反倒是鹿安安。。。

她恐怕是剩下的唯一血脈。

宣庭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中有了計較。

既然如此。。

倒不如為自己搏一搏。

若是事成了,也算是一樁好事。

而鹿安安剛跟著楚燼深進了營帳,就重重的打了個噴嚏。

她茫然的看向楚燼深。

“誰在說我?”

楚燼深聞言,眉頭微微皺起。

“是不是染了風寒?”

鹿安安自己前往蠻赫那邊,楚燼深就擔心不已。

“無事。”

鹿安安趕忙擺了擺手。

她一邊握住楚燼深的手,一邊合上了營帳的門簾。

“阿深,幸好我去的及時。”

趙二是她一開始就認識的人,險些沒了性命。

鹿安安如今想來,還覺得有些後怕。

“若是我再晚去一會,恐怕就要沒命了。”

趙二不會任由自己被抓,最大的可能就是,會吞毒自盡。

鹿安安去的剛巧,將趙二救下來的時候,他還沒來得及自盡。

“隻是終究是傷的深了。”

之前神醫說的話,鹿安安都聽著。

“你說,若是傷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在恒國這,可沒有什麼現代的消炎藥。

隻要傷口感染了,那就是死路一條。

鹿安安這麼想著,眉頭緊鎖。

楚燼深見狀,抹去了她眉目間的愁意。

“不管怎麼樣,人救回來了,有外祖在,應當不會出什麼事。”

鹿安安緩緩點了點頭:“希望如此。”

她懶懶的靠在楚燼深身上。

這一日忙碌下來,她顯然有些體力不支了。

楚燼深眼疾手快,將人抱進懷裏,有些無奈。

“先歇一會。”

鹿安安點了點頭,整個人靠在楚燼深的懷裏,安心的睡去。

楚燼深找來披風將她裹緊,就這麼抱著鹿安安。

另外騰出來一隻手,處理這兩日的公文。

賀家人不日將到,馬上冬日來臨,還有不少的物資要準備。

除卻最基本的糧食以外,這裏還卻衣服,住處,等等。

一條條數下來,簡直讓人咋舌。

楚燼深將要準備的東西,寫到了紙上,還細致的分了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