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安安有些愣住了,她沒想到希文說的竟然是這件事。
“白貴妃偷了你什麼東西?”
【魔法師希文:一盆。。。很重要的花。】
一盆花?
鹿安安有些意外,但是也明白他的難言之隱。
“好,我會弄來那盆花,但是阿深如今不能出事。”
鹿安安看向了屏幕上的字。
【魔法師希文:作為我的誠意,我會給你一些東西,保證他的生命延續。】
鹿安安鬆了口氣:“沒問題,希文。”
如果能夠保證楚燼深的安全,那是再好不過了。
鹿安安思來想去,正好宣庭如今就在蠻赫那邊。
到時候隻需要她送消息過去。
哪怕知道這是陷阱,宣庭都會前來。
況且。。
按照鹿安安外祖母的關係來說,某種程度上,他們還是連了親的。
所以宣庭一定會來赴約。
隻是。。。
這消息要如何送給宣庭呢。
蠻赫的大營可不是來了去,去了來的。
【魔法師希文:哦,鹿,你是否忘記了,我們第一次交易的那個小東西。】
鹿安安眼前一亮,對了,她手上還有隱身鬥篷!
隻要帶上這個東西,到時候,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前往營帳內。
“謝謝你,希文。”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晨光滅去最後一點熹微。
賀家人正在趕來的路上,而神醫和小七則守在了營帳外,以防萬一。
他們聽見了營帳內的動靜,連忙站起身來。
鹿安安正好出來,險些與兩人撞上。
“外祖,兄長?”
小七有些擔憂,他將自己藏起來的糖全都找了出來,往鹿安安的手上塞。
鹿安安心下一暖,將糖小心的收下。
神醫站在一旁,勉強收拾了臉色。
“安安啊。”
他不知道該如何勸說。
當年鹿安安外祖母走的時候,神醫痛不欲生。
若不是還有個牽掛的小外孫女,和不懂世事的小七。
恐怕當即神醫就要跟著去了。
這麼多年過去,他孑然一人,走過千山萬水。
回首時,卻牽不到發妻的手。
他做的茶糕原本還是發妻的手藝,如今伊人已逝。
件件不提,件件思念。
隻是鹿安安年紀尚輕,正是恩愛的時候。
如今突然出了這件事,恐怕心中之痛,不是一字兩句能夠說清的。
鹿安安抬眼便看向了一旁的神醫。
她走了過去,輕喚一聲:“外祖。”
神醫點了點頭,臉色卻越發心疼。
“你放心,外祖定然想盡辦法!”
不管怎麼樣,也要為著自個的小外孫女,想想辦法。
鹿安安卻搖了搖頭:“如今這會天寒了,外祖和小七先回去歇息。”
楚燼深這會占了神醫的營帳,月環利落,又收拾出來一處營帳來。
供給二人歇息。
神醫聞言:“不必歇息,外祖身體好著呢,這會左右也睡不著。”
他說著,喊來一旁的小七,打算將營帳內的東西轉移走。
鹿安安卻將他攔了下來。
“外祖舟車勞頓,好一番折騰,未曾好好歇息。”
“趙二的事情已經讓外祖絞盡心神,如今外祖稍作歇息才是。”
鹿安安一邊說著,一邊招呼著小七。
“兄長!快些帶外祖回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