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沒心情找別的了,直接下山回家。
回到家,已經過了中午。
院子裏,放著幾大籮筐的車前草。
三小隻也不在。
宋惜月把東西放在屋裏,再去顧北川屋裏。
就顧北川在。
三小隻不在家。
“顧北川, 孩子們去哪裏了?”
“……”床上的人沒有反應。
宋惜月上前,伸手拍了下顧北川,那滾燙的觸感讓她嚇了一跳。
糟糕了!
早上忘記給顧北川換藥,而且,他今天也沒喝藥。她心急掙錢,忘了這事。
宋惜月連忙去倒了水,取出消炎退燒藥,扶起顧北川讓他靠在自己身上,“顧北川,張嘴,喝水吃藥。你發燒了。”
顧北川咬緊牙關不鬆。
宋惜月見狀,被氣笑了。
這人真絕了,就連昏迷不醒也對她是拒絕的。
宋惜月用力捏開他的嘴,塞進藥片,直接往裏灌水,在他耳邊惡狠狠的道:“顧北川,你要是不吃藥,那就得死。
你死了!我對三小隻是打是罵,你可就管不著了。
大寶的病,你就放心?
三小隻跟著我,你就不怕?”
本來還往外吐水的人,聽著這些狠話,立刻就變乖了,順從的吞下藥,喝了幾杯水。
宋惜月用袖子胡亂擦了擦顧北川下巴和脖子上的水,目光落在顧北川的臉上,宋惜月還是驚歎,人是長得真帥,睡著後,少了狠戾,就更帥了。
宋惜月伸手過去,摸了摸顧北川的臉頰。
嘖嘖,這肌膚手感不錯!
“你在幹什麼?”大寶一臉氣憤的站在門口。
宋惜月笑了笑,拿著碗往桌邊走,“喂藥!你們上哪去了?不是讓你們守著你們爹嗎?為什麼他發燒了身邊都沒個人在?”
大寶聽到顧北川發燒了,立刻著急的跑到床前,緊張的摸了摸顧北川的額頭,的確是很燙。
“可你……可我明明看到你摸我爹的臉了。”
宋惜月放下碗,指了指自己有水漬的衣袖,“我在幫他擦去嘴角流下的水,再探他的體溫,你看看。”
大寶看見了水漬,他有些尷尬,“我們去挖車前草了。二寶和三寶跟著姥姥他們有在一起。”
宋惜月哦了一聲,出去了。
已經快到中午了。
她去廚房做飯。
把櫃子裏的米裝了去煮粥,又從係統裏買了一點放在櫃子裏。
鍋裏煮著粥,她又從係統裏買了些雞蛋和韭菜,一把小白菜,突然腦前一亮,她趕緊的回屋,再從係統裏買了一隻五六斤重的兔子。
拎著兔子出房門,她又對著顧北川那屋喊:“大寶,你出來一下。”
大寶本不想理她的,可想到自己剛才誤會的宋惜月,就別別扭扭的出來,小臉蛋還繃得緊緊的。
“你找我?”
“我剛去山上找草藥時,我抓了一隻野兔,你去廚房燒火煮粥,我來拾掇這個野兔,中午給你們燒兔肉吃。”宋惜月笑眯眯的舉起了手中的兔子。
大寶瞪大了雙眼,“你……你抓的?”
“對呀,我正在挖草藥呢,它就自己一頭撞在我旁邊的樹樁上。”宋惜月想到了守株待兔,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大寶,你說這兔子是不是蠢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