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川著急,“宋惜月。”
“……”宋惜月一動不動。
顧北川試了不少辦法,可宋惜月沒什麼反應,而他又沒辦法。
他右手和右腿的麻痹勁還沒過去。
薑氏在外麵著急了,“北川,福寶怎麼了?”
“娘,她睡著了!可能是太累了,我再喊喊她,你先別著急。”
顧北川一邊回應薑氏,一邊想辦法。
他突然想到一個辦法,連忙痛苦的叫一聲,“宋惜月!我的腿怎麼了?!”
“怎麼了怎麼了?”宋惜月像是被點了穴道一樣,直接彈跳起來。
人還閉著眼睛,就已經著急的詢問。
“你哪裏不舒服?腿怎麼樣了?”
宋惜月努力的睜開眼睛,她對顧北川的在乎,就好像是刻在了骨子裏一樣。
隻要聽到顧北川不舒服,立刻就會有所反應。
顧北辰看著她,心中感觸萬分。
顧北川微微的張著嘴,喉嚨裏像是被什麼塞住了一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宋惜月著急了。
完全清醒過來。
著急的要檢查他腿上的傷。
“哪裏不舒服?”
“宋惜月!”顧北川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吃力的說話,“我沒事!隻是一直喊你,你都醒不過來。
娘在外麵找你,你先出去看看。
還有,你發燒了。
有什麼事讓小四去做,你待會趕緊的弄點藥喝。”
聽到顧北川說他沒事,宋惜月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就耷拉下來。
顧北川將她的反應,看得一清二楚。
同時,心起異樣。
她對他的病情這麼大反應,僅僅隻是關心病人,還是因為點別的?
宋惜月想起了傍晚要辦的事,“那我先出去一趟。”
宋惜月用袖子簡單粗暴的擦去臉上的汗,開門出去,隻留給顧北川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
剛才顧北川心頭剛燃起的一點火苗,都被撲滅了。
薑氏緊張的上下打量著她,伸手摸摸她滾燙的臉頰,立刻燙得縮回手。
“福寶,你生病了!發著燒呢。”
“娘,我可能是染了風寒,沒事!我等一下就弄點藥水喝,發發汗就沒事了。
我先回屋取銀子。”
宋惜月擺擺手,看向院子裏的村民,“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馬上就好。”
她回屋去取了碎銀,還有銅錢。
全部裝在竹籃裏。
院子裏擺著桌椅,太叔公和宋鐵牛坐在那裏,桌上還放著一張清單。
宋惜月把銀子提過去。
“太叔公,爹,這時候就麻煩你們了,我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屋去!”
宋鐵牛點頭,“趕緊去休息吧,這裏交給我。”
宋惜月交代:“利息還是按七天的算,一文不少的結算給大家。”
宋鐵牛:“好!”
太叔公微微一笑,心中欣慰。
村民聽著宋惜月的話,心裏誇讚她大氣。
宋惜月沒精神,實在是太難受了。
她回屋從係統裏買了感冒藥,吃了藥就上床休息。
也沒有再回顧北川屋裏。
顧北川一直沒等到她回屋,心裏有些著急,可大家都在外麵忙著,他又沒辦法叫人進來詢問宋惜月的情況。
宋惜月病了!
病情,來勢洶洶!
宋鐵牛夫婦一直守在她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