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傳來聊天的聲音,一天就是宋阿旺在用哄李寡婦。
“你就放心吧,我給她喝了蒙汗藥,人睡得跟死豬一樣,根本就不會發現。
以前你嫌我沒什麼用,可是現在我已經是村長的爹了。
你還有什麼好放不開的?
難道你還掛記著那個不是村長的宋鐵牛?你可不要忘記了,他家還有一個悍婦,你這小心思要是讓那薑氏知道了,可饒不了你。”
雷寡婦推了一下宋阿旺,“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要是還掛記著那宋鐵牛,我會讓你進我屋?
你要這麼沒良心的話,那你以後別來找我。
我就不歡迎你!”
宋阿旺聽著,不由得滿心雀躍。
“真的?”
“假的!我騙你的,你趕緊走吧。”雷寡婦假裝推送阿旺走。
宋阿旺連忙抱住她,押著她就往床那邊去。
“我來了,那就不可能離開!”
“你想讓我這樣跟著你,我也不願意。”雷寡婦往宋阿旺身上用力的掐,明明像是氣極了,可那樣子又更像是在故意勾住宋阿旺,“以前,你怕崔氏,現在還怕嗎?
你現在可是村長的爹,我不僅沒名沒分,我還討不到半點好。
現在天都旱成這樣了,我田裏沒有挑水,我手中沒有銀兩,這樣的年份,我怎麼活下去呀。
嗚嗚嗚……
你個沒良心的,你就不想想我的難處。”
躲著聽牆角的宋惜月聽明白了。
雷寡婦要好處呢。
被撩得心火燒的宋阿旺也懂了,從懷裏取出一個破舊的錢袋,不過,裏麵的東西倒是沉甸甸的。
“給!”
雷寡婦掂了掂錢袋,心中一喜,臉上的笑容就多了,白胖胖的手勾著宋阿旺的脖子,主動的纏了上去。
宋阿旺喜歡雷寡婦的白和肉感,摸著手感好。
不像他家那口子,太瘦了,皺巴巴的,硌得慌,床上也像條死魚一樣,沒有半點樂趣。要不怎麼說家花不如野花香?
雷寡婦就是香,有勁兒。
宋阿旺哼哼哧哧,如那夏天耕田累壞了老水牛,喘得厲害。
沒一會兒就趴著動彈不了了。
雷寡婦抱著老水牛,望著屋頂翻了個白眼。
嘴裏生猛,可頂個屁用呀。
“喵喵喵~~~喵喵喵~~~”
宋四順躲到了草叢後,輕輕晃動著草,貓叫聲又急又凶。
宋惜月趕緊的藏起來。
不一會兒,就看見宋阿旺從窗戶處爬了出來,一灰溜煙的跑了。
雷寡婦關上窗戶,可透過窗戶竟有兩個身影。一個是雷寡婦,另一個是男子。
這……
宋惜月的三觀都碎了一地。
雷寡婦的入室賓客真多呀。
宋惜月貓回窗戶下,聽著裏麵的聲音,這一聽,三觀碎得更厲害了。
擦!
竟然是宋聰。
這老子前腳走,兒子又來了。
雷寡婦真是牛人呀。
宋惜月沒心思聽裏麵妖怪打架的聲音,直接過去找宋四順,姐弟二人打道回府。
走了很遠,附近沒有人家的一截路上,宋四順才拍拍胸膛,心有餘悸的道:“三姐,太嚇人了呀,這宋阿旺和宋聰是怎麼一回事?”
“道德淪喪那一回事。”宋惜月想想就惡心不已,尤其是想到雷寡婦還心裏肖想她爹,那就更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