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腿腫得厲害。
奄奄一息都已經是母豬足夠堅強了。
宋惜月蹲下來檢查，現在的情況用藥已經清不了毒，隻能打血清。
宋惜月從竹簍裏找到針和血清，立刻給母豬注射，然後再劃開傷口，擠毒血，雙管齊下，兩刻鍾後母豬的痛得哼哼叫。
明顯有精神氣許多。
村民驚訝。
“北川媳婦，你可真厲害，聽著這母豬的動靜，它好多了。”
“是呀，想不到北川媳婦的醫術這麼好，連母豬都能治。”
宋惜月檢查了母豬的情況，她現在虛弱得很，靠它自己恐怕沒力氣生豬崽。
“阿慶嫂，我不會給豬接生，但我看它的情況不好，可能沒力氣生崽。你有經驗，這個母豬怎麼接生，估計得你親自來了。”
伍氏著急搖頭，“我也不行呀。這是我家母豬的第一胎，我從來沒幫母豬接過生。”
“……”宋惜月看向其他村民，“你們呢？有誰會嗎？”
眾人搖頭。
她們哪裏會這個呀，她們打打下手，遞遞東西還行。
宋惜月沒辦法，隻好看著伍氏，問：“保大，還是保小？”
“啊？”伍氏呆呆的看著她，反應不過來。
宋惜月：“我有辦法，一定能保住小豬崽，但有可能保不住母豬，所以，我問你，現在是保母豬，還是保豬崽？”
伍氏明白了。
“不能全保？”
“也有可能全保下，但我不能確定，我唯一確定的是可以保豬崽，而且，你要立刻做決定，再耽擱，我也沒辦法了。”
宋惜月想試試剖腹產。
雖然是第一次，但應該也可以吧。
村民七嘴八舌的勸著。
大多都是勸伍氏保小，因為如果生不出豬崽子，母豬也活不成。
伍氏含著淚，咬咬牙。
“保小。”
“行！那你們都不要圍在這裏了，留下三個人幫我。”
“好！”伍氏立刻叫了兩個關係好的留下。
其他人就自覺的避開，到院子那裏或坐，或站著，一邊聊天一等結果。
宋惜月的手伸進竹簍裏，趁機在係統裏找書，結果還真找到了關於養豬的書，她拿了出來，就著火堆的光迅速翻看。
她隻需要知道豬的腹部架構就成。
那樣開刀才能盡量安全。
這是一本彩色打印的書，宋惜月看完了，將書扔進係統裏，再取出手術刀和麻痹針水。母豬躺在地上，太重抬不起，她得蹲著給母豬做剖腹手術。
打了麻痹針，用黑布蓋住母豬的腦袋。
宋惜月：“在這旁邊起一個火堆，再回家端兩個油燈過來。”
剛才不讓人在豬欄裏起火堆，那是怕母豬看到火光受驚。
伍氏：“我立刻去！”
等伍氏回來，麻痹藥效開始了，術前準備也妥當了。
宋惜月在伍氏三人的協助下，開始給母豬做剖腹手術。雖然是第一次做這樣的手術，但她的專業素質是刻在骨子裏的。
全程聚精會神，專注的做手術。
半個時辰後，母豬腹中的豬崽全部抱了出來。
十二隻小豬崽，隻有一隻比較虛弱。
伍氏都流淚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