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相信顧北川是那樣的人。

他們相信這隻是一個誤會。

薑氏也擔心的看著官差離開的背影,心裏七上八下的,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昨天來的官差叫的顧北川顧秀才。

今天怎麼就叫顧公子了?

而且,一大早的,能有什麼事?

“北川,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顧北川微微一笑,“娘,不會有事!你們先回去吧,我和惜月先去一趟衙門,辦完事我們就回。”

“可是……”

宋鐵牛拉住薑氏,衝著他搖搖頭,然後看向顧北川,“你們去衙門吧,我們回村裏。”

“好的!”

顧北川和宋惜月走路去衙門。

家裏人多,兩輛馬車坐著才不擠。

等顧北川和宋惜月走遠了,薑氏才甩開宋鐵牛的手,“你幹嘛呢?”

宋鐵牛朝她眨眨眼,“先帶孩子們回家吧。”

薑氏這才會意過來。

對呀!孩子們在身邊,她不能那麼的失態,讓孩子們跟著擔心。

“走吧!回家。”

顧北川和宋惜月來到衙門,衙門口聚集了很多人。

“顧公子,我們相信你!你是靠自己的才華考到的榜首。”

“對呀!顧公子,我們相信你!顧公子一表人才,文質彬彬,一看就是有才華的人。

肯定不像他們說的那樣。

他們都是眼瞎了,嘴巴也臭,一個個胡說八道。

顧公子怎麼可能買通考官提前要了考題?

他們呢,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大多數人都出聲表示支持和相信顧北川,但也有人在人群中嘀嘀咕咕的質疑。

顧北川和宋惜月明白了。

原來,因為這事讓他們來衙門一趟。

顧北川朝大夥拱手,“多謝大家的信任,這中間應該是有誤會,我進去解釋解釋。”

夫婦二人一起進了衙門。

此時,衙門大廳裏的氣氛特別的古怪,廳裏麵站滿了人。

全部都是這次參加相試的學子。

主位上坐著兩個年輕男子,其中一個是寧王爺。

呂清輝和傅夫子坐在左側,兩個京城來的考官坐在右手側。

大夥見顧北川和宋惜月來了,立刻讓出一條道。

讓他們走到了最前麵,最中間。

宋惜月沉默著。

這樣的場合,顧北川一人應對就行。

呂清輝站起來,朝顧北川和宋惜月介紹,“顧秀才,宋大夫,這位是安王爺,這是寧王爺。”

廳裏麵的學子聽到後,嚇了一跳,立刻跟著顧北川他們一起行禮。

“見過王爺!”

他們心裏莫名有些害怕。

剛才一個個在廳裏真的麵紅耳赤的,有人相信顧北川,更多的人是不相信。

他們都是參加鄉試的,如果顧北川被拉了下來,那就能多出一個名額。

而且,這些人最容易被帶節奏。

聽人說顧北川從來沒上過書院,隻是年後才到了【文泉書院】。

之前就是在家裏打獵的。

想著自己寒窗十年,結果卻被這樣的一個人死死的壓在底下。

這對他們來說就像是一種奇恥大辱,彰顯著他們的各種無能。

他們都無比的希望顧北川就是提前買了題目,所以才能考出那麼好的成績。

好像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好受一些,才能顯得他們不是那麼的蠢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