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一邊兒去,誰跟你睡了。”
“你還不承認是吧,那會兒咱們還穿著開襠褲呢,你不信你回去問。”
“穿開襠褲時候的事,也值得你拿出來說。”沈言祁渾身都是抗拒。
“我說的是事實嘛。”景堯非得要把手搭肩膀上去,沈言祁就隨他去了。
天黑之後,人都回來的差不多了,景堯就把人叫到一起,說是要開個會。
然後顧曼蔓和沈言祁就不見了,再次出現的時候,景堯就懂了,然後帶著人去點數了。
晚上沈言祁還是沒拗得過景堯,兩人住的一起睡的,不過是住的一個屋。
在招待所開了房,一人一張床,兩人都沒睡著,說話說到天亮。
這次回燕京,是景堯送兩人到車站的,又給兩人買了臥鋪票,知道沈言祁一晚沒睡,弄了個包廂。
“景堯,你混的還可以嘛。”
“那是,弟妹我告訴你啊,其實不少當官的,都要來黑市買物資的,還不少,所以你別看我來深市的時間不長,但是人脈還是有的。”
顧曼蔓心裏一動:“景堯,這些人脈你可得維護好了,明年有用呢。”
“行,那我有好東西就先緊著他們,再少賺點兒就行了。”也不用少太多,不然人家一看,就會想你之前多賺了我好多錢啊。
“行,你做事有數,我也放心,那我們就先走了。”
分別之際,沈言祁和景堯兩個好兄弟,對了一下拳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到了燕京的時候都已經很晚了,虧的走之前給陸叔打了電話,陸叔在車站外麵等著了。
不然這麼晚了,還得騎自行車回去。
顧曼蔓和沈言祁到家都是大半夜了,兩人沒驚動任何人了。
沈言祁直接摸到顧承的房間,兩個人睡的香的很,沈言祁洗了澡出來,兩人都不知道。
結果第二天一醒過來,才發現床上多了個人。
沈言祁一天一夜沒睡,到家了睡的就比較沉,但是愣是被這兩人直接弄醒了。
這倆小子,一個扯他耳朵,一個捏他鼻子的,怎麼可能繼續睡的下去。
“姐夫,你醒了。”顧承一看人醒了,先是一句姐夫,比啥都管用。
“哥,你和曼蔓姐這次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安安縮回手,看著還睡著的哥哥問道。
“是啊,姐夫,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呀,我們都不知道。”
沈言祁翻身坐了起來:“你們兩個小子,昨晚睡的跟小豬一樣,就是被人抱走了都不知道。”
“哥,你剛剛也沒好到哪裏去,還說我們呢。”
“就是,小言哥哥,我和安安都扯你半天了,你才醒,還好意思說我們呢。”
沈言祁似笑非笑的看著顧承:“不叫姐夫了?”
“哼!安安,我們走,出去吃飯了。”顧承自知理虧,無法反駁,拉著安安直接從炕上跳下去了。
本來這炕高,顧曼蔓給顧承這個房間,還多加了一個寬長凳讓他踩,可惜顧承不走尋常路。
安安被他帶的,也皮實了不少,上躥下跳的,都會爬樹了。
還有長輩在家,沈言祁也不好多睡了,跟著洗漱好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