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強娃奶奶手腳利索的抓好兔子,和雞一起捆好了。
謝過了強娃奶奶,回到三伯家,三伯母手腳麻利的殺雞殺兔,準備晚上做一頓豐盛的。
堂屋的那個人,還是坐那兒沒半點兒動靜,顧曼蔓也沒去搭理他。
丫丫一直纏著顧曼蔓玩兒,顧曼蔓準備回去看一眼,就帶著丫丫一起回家了。
院門上有兩道被砸過的痕跡,很深,一看就是砸的特別用力。
顧曼蔓掏出鑰匙,進屋看了眼,家裏積的灰塵還挺深的了,以前三奶奶在家,時不時還會幫著收拾收拾。
但是現在勇堂叔把三爺爺、三奶奶都接走了,三伯母一家又長期不在家。
現在就是回來了,愁著養殖場的事也沒這個心情收拾,所以屋裏就比較髒了。
顧曼蔓帶著丫丫,把房子稍微稍微收拾了一下,丫丫還知道幫忙了,拿著把掃帚慢慢把屋裏掃了一遍。
顧曼蔓看她幹的有模有樣的,沒說什麼,先回屋把棉絮和床單被套拿出來曬著,今晚好住人啊。
等把堂屋和她的房間掃幹淨之後,顧曼蔓又去打了盆水,拿著帕子出來,到處擦拭幹淨。
丫丫自己也去找了張帕子,和顧曼蔓一起做衛生,乖巧的緊。
衛生都打掃好以後,顧曼蔓和丫丫在屋裏坐著休息了會兒,等到快六點的時候,顧曼蔓才去把棉被收進來。
經過一下午的太陽暴曬,棉被都是陽光的味道,顧曼蔓把床鋪好。
收拾好之後鎖好門,才帶著丫丫往三伯家走去。
一直到太陽快要下山了,三伯才回家,看見院子裏的顧曼蔓,也很吃驚。
“曼蔓?”
“三伯回來了,要吃飯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說一聲啊,我好去火車站接你呀。”
“今天到家的,回來辦點兒事。”顧曼蔓回道。
顧三伯到水台邊,一邊洗手一邊問到:“你爺爺奶奶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都挺好的,就是三伯你的情況,好像不是很好啊。”
“不說這個,都是些糟心事兒。”顧三伯天天都在跑養殖場的事,累人。
三伯從兜裏掏出一包煙,拿出一根兒就要點。
“我記得三伯以前不抽煙的。”顧曼蔓開口阻止道。
“最近開始抽的,煩人的很。”顧三伯點燃香煙,深吸了一口。
“我回顧家村之前,去養殖場看過了,我爸和二伯也說過養殖場的事了,聽我爸說起的時候,我第一次發現,咱家最有魄力的那個,是三伯啊。”
“曼蔓你快別取笑三伯了,三伯都快愁死了。”顧三伯苦笑道,顧曼蔓不經意間發現,三伯的白頭發都鑽出來了。
“三伯,我講的是實話,我爸也好,二伯也好,就算是二哥,都沒有你這樣的魄力,幾十萬的債說背就敢背的。”
這三個人雖然現在都是大把錢掙著,但都是穩紮穩打一步一步做起來的,沒敢背一分錢的債務。
“這還是什麼光榮的事不成。”顧三伯自嘲道。
“三伯,這以後啊,欠錢越多的人,才越有本事。”顧曼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