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他了,這個臭丫頭還真是夠狠的。
他甩了甩手指,朝地道口走去。
阿拓薑花見狀,連忙道:“喂,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
蕭彥瞥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沒心情。”說完,便利落地跳下了地道,然後連地磚都懶得再蓋,徑自離開了。
阿拓薑花趴在地道口邊,往下看了看,下麵黑呼呼的,早就不見了蕭彥的蹤影。
這家夥是不是生氣了?
她想了想自己剛剛的作為,貌似確實咬得重了些。
可誰讓他那麼惡劣呢?
活該!
她冷冷哼一聲,轉身去沐浴了。
翌日。
晚飯後,阿拓薑花與郭玉珍去花園裏逛了逛,因為天氣轉冷的緣故,二人沒逛多久,便各自回了寢宮。
阿拓薑花推開屋門,在看到屋裏坐著的人時,嚇了一跳,連忙返身將屋門關好。
“你什麼時候來的?”看著坐在桌邊,悠哉喝著茶的男人,她皺眉道。
蕭彥故意將自己包得厚厚的食指,在她麵前晃了晃,然後才道:“來了有一會兒了。”
看到他包紮過的食指,阿拓薑花有些心虛,眼睛遊移了下,問道:“是有什麼事嗎?”
“嗯。”蕭彥見她心虛了,這才滿意了些。
其實他手指早就不痛了,他是故意包得這麼厚的。
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有沒有心?
嗯,會心虛,說明還是有心的。
想起正事,他麵色嚴肅了很多,蹙著眉道:“這段時間,我已經去不了靜慈宮了。”
阿拓薑花一愣,“什麼?”
“皇上不讓我見太皇太後。”蕭彥道。
“所以呢?”阿拓薑花問。
“皇上在防著我,所以我不能再去靜慈宮,到時候還需要你去將太皇太後接到這裏來,為了不顯得太突兀,這段時間,你得多去靜慈宮走動。”蕭彥沉聲道。
阿拓薑花聞言,立即道:“我今日就有去靜慈宮呢。”
蕭彥忙問道:“那太皇太後的精神狀態如何,身體有沒有什麼大礙?”
“精神看起來還不錯,身體如何,我看不出來。”阿拓薑花道。
蕭彥頓了下,問:“你怎麼突然想到去靜慈宮了?”
阿拓薑花想了想,便將上次跟郭玉珍一起偷聽到的事情,與他說了一遍。
“……所以你忽然去靜慈宮,是為了監視溫如意?”蕭彥問。
“對啊。”阿拓薑花點點頭,繼而又疑惑地說,“也不知道太皇太後宮裏有什麼東西,是顧衡想要得到的。靖國公你知道嗎?”
蕭彥沉思了一會兒,忽而想到了什麼,眉間掠過陰鬱。
是遺旨。
這世上沒有幾個人知道先帝遺旨一事,而他卻恰恰知道。
看來,顧衡一定是知道了遺旨的事情,所以才會讓溫如意去靜慈宮的。
若是如此,太皇太後會很危險。
因為顧衡如果找不到遺旨,很可能會做出極端的事情。
“怎麼了?”阿拓薑花見他皺著眉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問道。
蕭彥回過神來,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阿拓薑花,明日起,你便去靜慈宮,等到十五那日,我們必須帶太皇太後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