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奕呢?他怎麼沒出來?”
元奕交過無數個女朋友,司伯珩覺得他靠譜點兒。
靳銘塵跟李鬆柏碰了碰杯,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說道。
“不知道,那小子最近不知道到哪兒玩兒去了,都沒什麼消息。”
靳銘塵道。
“可能是有新歡了,玩兒的太嗨,我幾次給他打電話,他都在帶著新歡玩兒,那小聲兒嬌媚的,說不定真把他迷住了。”
李鬆柏笑道。
“迷住他?我才不信呢,那小子是海王,全是他海裏的魚而已,不過遇到好玩兒的他就多玩兒幾回。”
司伯珩把杯子裏的酒一口全喝了,站了起來。
“記我賬上,我先走了,你們倆慢慢喝吧。”
靳銘塵跟李鬆柏全都驚訝。
“你不是吧?難道不是你約我們倆出來的嗎?現在就這麼把我們丟這兒,合適嗎?”
司大少覺得沒啥不合適的,兄弟嘛,就是自己煩的時候叫出來陪著聊聊天,喝喝酒,心情好了,那他們就能退場了。
看著司伯珩真走了,靳銘塵跟李鬆柏也覺得這酒喝的沒意思了,兩人叫來服務生,付了賬,也離開了酒吧。
“咱倆現在去哪兒?各回各家?”
李鬆柏顯然是沒玩兒好,現在對司伯珩那是怨念很深。
靳銘塵沉吟了一會兒。
“要不咱倆去元奕那兒?他今晚好像組了個沙龍,估計全是跟他一起玩兒的那些紈絝,所以沒叫你,咱倆現在被阿珩給扔這兒了,去那兒玩兒玩兒?”
李鬆柏其實一直跟那些整天遊手好閑,包養明星的二世主沒什麼來往,其實他就是看不上那些人,不過現在他真的不想回家,過去坐坐也行,便點了點頭。
車子開到市郊的一處莊園,因為是私人莊園,門口有監控跟看門的保安。
靳銘塵的車開過去時,便有保安過來查看。
靳銘塵把車窗放下,問道。
“元奕來了嗎?”
保安自然認識他,因為之前元奕組織沙龍叫過他,他們幾個發小裏,元奕每次玩兒的時候其實也就隻能叫叫靳銘塵,他還不會每次都去。
老閻之前有女朋友,現在有媳婦兒,不參加這種聚會,李鬆柏為人清高,看不上這些二世祖,司伯珩跟他們更不一樣,他管著司氏集團,每天日理萬機的,哪兒有時間參加這種聚會。
所以隻有靳銘塵,不管家族的事,有自己的律所,也不加班,每天按時下班,偶爾被元奕拉來玩兒。
“是,元少已經來了。”
靳銘塵的車子開進停車場,下車之後,李鬆柏看了看四周,說道。
“這元奕還真找了個不錯的地方,這假山瀑布的,看起來還有跑馬場。”
靳銘塵笑道。
“這個莊園原來就有的馬場,他們買下來的時候就保留了,偶爾來玩兒玩兒,走吧,進去吧,看來今天很熱鬧。”
兩人一起往裏麵走,聚會自然在酒莊附近,那裏此時燈火通明,男男女女推杯換盞,熱鬧的不行。
李鬆柏麵無表情,靳銘塵一派淡然。
兩人的出現立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這些每天隻想著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們,看到李鬆柏那叫一個驚訝,有人悄悄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