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那小賤種怎麼可能聽得見?他現在渾身是傷、怕是爬都爬不起來。還有,當著我的麵不要喊他小少爺,那女人的兒子也配?!】
【是。夫人,那是否要去給、給……送些靈藥療傷?】
【療什麼傷?廢物就不配用靈藥療傷!等我喝完這盞茶,你再跟我去功房見他,讓他好好地反省一下自己的廢物。賤人的兒子就是賤種,就該一事無成!】
司無鳶:……草!
哪怕司無鳶並不知道說話的兩個女人是誰、對話也隻聽了這幾句,但在這個時候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一句問候。
這才真是短短幾句話就勾勒出了一個跌宕起伏的陰謀故事,還暴露了一個厚顏無恥陰狠毒辣之徒啊!
司無鳶罵過之後還想繼續聽,想要知道那麼倒黴的被換了身份的小少爺是誰,雖然她不認識小少爺也幾乎沒可能見到他,但萬一以後真遇上了,也可以救人一命、挽回點什麼不是?
隻是她側耳傾聽,這個時候那驚雷般的聲音又消失了,這片黑暗又恢複了極致的安靜。
司無鳶等了又等也沒等到後續,隻能歎息一聲再次躺平。
同時在腦海裏瘋狂思考這黑暗中的聲音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她聽到又有什麼意義?為什麼她能聽到?難道和她剛突破築基有關?
想著想著司無鳶的意識又有些迷糊起來,在她二次即將睡著的時候,被放大的震雷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師妹師妹!大師兄今天給你放血了嗎?大師兄最疼你了,他要是放血了你就分我兩滴唄!實在不行一滴也行啊!我這數月修煉的速度降低了,其他峰頭的弟子看我的眼神兒都有些變了。嗤!他們也配質疑我的修煉速度?】
這次是個男青年的聲音,雖然不再是杠鈴般惡意的笑,但他說出話語的內容也讓司無鳶一頭問號滿臉不能理解。
【嘖!那可是我求了大師兄一個月才得來的靈血,今年一年我是別再想問大師兄要血了。總共也才五滴,你什麼也沒做的憑什麼就要一滴?
別說一滴了,半滴我也不會給你!你想要提升速度就去找大師兄自己要!要不就自己想辦法取!】
【別啊師妹!大師兄疼你才願意給你血,他的靈血那麼稀有、我求了半年他也沒理我。再加上師父每年都會要大師兄百滴靈血,能落到我們身上的還有多少?要知道當年我們可是一起去幹那件事的,總不能壞事我幹了好處我一分都不得吧?】
這青年的聲音說到最後已經帶上了一絲威脅,那個少女的聲音就變得十分生氣,在被放大了幾十倍的這黑暗空間中,聽得司無鳶非常想捂耳朵。
【林清昌!你快閉嘴!再敢提那件事一個字你就等著我父親生生打死你罷!那件事情一旦泄露你知道後果是什麼?!你幾百條命都不夠死的!
還有,別把我當大師兄那個老好人大傻子!你要是沒得到好處你能在百歲結丹?!就憑你那心性和資質,再給你百年你也結不了丹!】
此時這少女甜美的聲音變得陰狠至極:【咱們整個峰頭的真傳弟子都吞過大師兄的靈血修煉,才有了如今一峰六天才的好名頭,很快我父親便要爭掌門之位,如果你貪得無厭、敢在這時候惹事,違背心魔血誓的代價你看看你承受不承受得起!!】
司無鳶聽到了那青年粗重的喘熄聲,顯然他十分憤怒。但最終他還是把憤怒壓了下來,好言好語道:【師妹師妹我錯了!你千萬別生氣!我也是急了而已,最近修煉速度變慢,實在很影響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