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剛才還能聞到的?
就在這邊。
怎麼現在沒有了?
青貓努力嗅了好一會都沒聞出來,它又不甘心,在池邊蹲守了幾分鍾。
確認沒什麼氣味,它才不得不返回去找主人。
那個正鬼可能飄走了。
...
京華大學。
傅璟夜將她送回校門口後,舍不得,抱了好一會才鬆開她。
盛晚這才下車。
等傅璟夜的車子走了,盛晚才拎著書包進教室。
這個時間點。
沈君樂和暮年居應該還沒回來,烈日太強了。
他們的魂魄不能在烈日下飄太久。
希望他們等會能安全回來。
盛晚默念了幾聲平安,繼續往教室方向走去。
剛到教室內,盛暖的姐妹團就假惺惺來拿來了她們擅自幫盛晚報名的鋼琴獨奏報名表,假惺惺笑著說:“哎呀,盛晚同學,這次的才藝表演,我們班就靠你了,你可要好好表現呀。”
盛晚接過她們假惺惺的報名表,冷笑一聲:“好啊,我要是表現好,你們給我去狗爬怎麼樣?”
“你!你別口出狂言,你還是好好準備吧,別丟人。”姐妹團三人氣得直接對盛晚反嗆起來。
盛晚繼續笑,順便走到講台:“各位同學,你們剛才聽到沒有?隻要我不給咱們班丟臉,陳依依她們三人就要當狗爬。”
“不然我可不會去表演。”
話落,那些男同學個個開始起哄:“好,好!”
陳依依可不會相信盛晚真能大放異彩,挑釁地走到講台前說:“行呀,你敢這麼說,那我們說好了,你要是丟臉了,你去沿著學校當狗爬一圈。”
盛晚迷之微笑:“好啊,反之我贏了,你們沿著學校當狗爬一圈。”
陳依依冷冷瞪她一眼:“好!”
誰怕誰,就她那個樣子,會鬼個鋼琴。
大家打賭結束,返回座位,盛晚唇角忍不住嘲諷扯扯。
要不是為了玩死盛暖,以及拿畢業證,她還沒功夫留在這裏。
現在離上課還有一分鍾,盛晚將書包丟到抽屜,拿出古書藉看起來。
剛翻了一頁,她忽然感覺自己脖子後麵一涼。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抓她的脖子。
盛晚皺眉,瞬間抬手摸向自己後頸,一摸,是空的。
沒什麼東西。
但是那股涼意還在。
盛晚放下手指,細眉皺得更厲害,這個涼意,她知道……是纏病鬼……要占據身體前的征兆。
誰給她放了纏病鬼?
難道是一心要她死的紀婉晴還是別的對家放出來的?
按理她這次從神藥穀出來,樹敵不會多的。
目前最能對她耍手段的也就是紀婉晴了。
盛晚琢磨一番,絕美的琉璃黑瞳瞬間冷出一層冰霜。
手指輕輕撚撚桌上古書藉的扉頁,要是被她找到給她下的纏病鬼真是紀婉晴,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盛晚收回思緒,從自己的書包內拿出了一把很細又狹長的竹葉刀片。
再趁著周圍同學沒往她這邊看。
用血筆在竹葉刀片上寫上兩個玄黃符號。
拿起刀片在後頸處輕輕劃一道血痕。
血痕大約拇指長度。
細細的血從銀白色的竹葉刀片劃開處冒出來,蜿蜒出一個玄黃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