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快說啊!急死人了!”這可是關係到她的終身大事呢!
蘇悅雖然也很想知道,這可是關係到他能不能入朝為官的大事。
她壓下嘴裏的話,把水囊遞給他,一臉擔憂的問道:“公子,你臉色看上去好差。”
趙懷安接過水囊喝了一口。
見母親和妹妹隻知道一個勁兒的追問,還不及一個外人關心他。
趙懷安柔柔的看著蘇悅道:“我沒事,隻是有些著涼。”
蘇悅一臉擔憂,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公子,你在發熱啊!咱們快回去!”
趙母這時才發覺兒子臉色不對,也摸了摸兒子額頭,果然入手滾燙,連忙催著車夫。
趙雨燕也一臉擔憂。
蘇悅心底冷笑一聲,這家人真是演戲的高手。
她已經學會了在這個家裏如何生存,隻有牢牢抓住了趙懷安,她就能活得輕鬆些。
為了她的目的,就算一個窮秀才,她也能放下身段去討好。
等她得到想要的,這家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廢物!”
六皇子府,書房內傳出一聲怒罵,接著就是一係列重物落地聲。
等裏麵平息後,夜白推門而入,看著滿地的宣紙的信件,默默低下身子一一撿起放在書桌上。
“查出來是何人所為了嗎?”君洄一臉平靜,絲毫看不出方才的滔天怒火,但眼裏森寒無比。
夜白拱手道:“回主子,對方很狡猾,躲在後麵,借的是官府的手。”
君洄冷笑一聲,道:“這倒是有些像本皇子的作風。”
近來也不知招了什麼瘟神,接二連三的壞消息一個接一個。
先是蜀中被君陌一鍋端了,最主要的是,引起了父皇的猜忌。
他還未脫困,這京城的產業也接二連三的出問題。
這些產業可是他東山再起的資本,萬萬不能出事!
他現在摸不準是有人故意針對他還是官府在快年節這段日子查得嚴些。
如果是有人針對他,那此人就太可怕了。
對方不但知道哪些暗產是他的,還知道這些產業的罪證。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得想個法子才行。
首先,就要打消父皇的疑心。
看來,隻有兵行險招才行。
“夜白,有件事你去安排一下。”
……
第二日,蘇璃起身梳洗後去了主院。
一進去,就見母親臉色有些不好,眼下也有些烏青。
“娘,昨晚沒睡好嗎?”蘇璃走過去為她把了脈。
發現沒什麼問題才坐在她身邊。
蘇母以手掩唇打了個嗬欠,道:“昨晚你爹半夜被喊入宮中,宮裏似乎出了什麼事。我心裏有些放不下,沒睡好。”
蘇璃皺眉,道:“爹半夜入宮了?至今未歸嗎?”
主院的她的院子隔得有些遠,她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是啊,所以我才擔心啊。”
蘇璃看了看天色,道:“娘,你先用早膳,然後上床去休息。我現在就進宮去。”
她有牌子,不用詔令就可入宮。
“你吃了飯再去吧。”蘇母道。
“不用了,我去德妃娘娘宮裏用些就好。”
說完就起身吩咐司琴備車。
如果宮裏沒出事,爹爹不會大半夜被喊進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