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副將大笑著看著藍煙說道,“看你這花容月貌的,待會兒被傷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藍煙冷聲道:“少廢話,你們南疆打仗都用嘴的嗎?”

說完便騎馬朝前衝去。

隻見戎裝包裹玲瓏身,手執紅纓槍,高高束起的馬尾更添颯爽。

兩人交戰,幾個來回下來,那副將頓時收起了眼中輕蔑。

藍煙一聲嬌喝,副將一聲慘叫便被挑下了馬。

“就這點本事,還敢看不起女人?”藍煙輕蔑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人,揚著頭拍馬回到藍滄海身邊。

梁玄廷暗罵一聲:“廢物!”

自己拍馬上前大聲道:“怎麼不見璟王身影?是怕了還是……病了?”

武陽侯大聲道:“璟王殿下覺得殺雞無需牛刀,你們每日來又不攻城,真是沒趣,便不來了。”

梁玄廷狐疑的看著對麵的人,難道他們真沒出事?不然如何敢說這樣的大話?

梁玄廷看著對麵的人道:“那就如你所願,今日我便攻城!”

這時,城樓上突然傳來號角聲。

南滄海大喊:“撤!”

眾人調轉馬頭,撤回城門內。

梁玄廷連忙拍馬想追進去。

“危險!小廷回來!”

城門內頓時箭如雨下,梁唯大喊:“保護世子!”

南疆士兵頓時上前列陣,舉起盾牌,抵禦箭雨。

等退回安全距離時,城門內傳出巨響。

“哈!”

“殺!殺!殺!”

有喊殺聲,有馬蹄聲,那陣仗,如有千軍萬馬。

君陌站在城樓上,一身月白錦袍,臨風而立,身姿挺拔,風流無比。

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仿佛這不是戰場,而是遊廊畫舫。

“君洄的法子還沒起作用,咱們再耐心的等上幾日。聽城內的陣仗,真打起來,我們討不到好處!”梁唯說道。

梁玄廷不甘的看了一眼城樓上的君陌,咬牙道:“撤!”

看著南疆撤離,衛元陵笑道:“子岩,他們撤了,真有你的。”

藍滄海感歎道:“這一出空城計唱得妙啊。”

紀逵笑道:“我一進城門,看見這些士兵拿著牛角和陶罐,還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原來這牛角還有如此妙用。”

他們幾百人來人便製造出如此浩大的聲勢全靠號角和陶罐了。

君陌神情嚴肅道:“這法子可用一次兩次,但不是長久之計,咱們還是得盡快製出解藥。”

眾人點頭,隻希望戴老那邊能有進展。

下午時分,戴老終於回來了。

眾人一聽到消息,全都聚集到書房。

“怎麼樣?源頭找到了嗎?他們的下毒點在哪?”衛元陵問道。

“老夫順著河一直仔細查看,不出意外的話,投毒點便是此處!”戴老指著地形圖上的一點。

“這是我們取水點上遊一裏處,我們的士兵是每日一早去取水,我想,他們是天亮之前開始投毒。”

君陌道:“這就好辦了,元陵帶人在此處埋伏好,天黑時,咱們給他來個甕中捉鱉!”

“好!”

藍煙道:“我也去吧,我對這裏地形熟悉,埋伏在何處不易被發現我最清楚。”

她不放心衛元陵,總覺得他不太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