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的語氣有所鬆動,陸景慎心情愉悅,他心裏頭雖然高興,但表情依舊沒有什麼變化,他不動聲色的問道。

“你覺得呢?”

他雖然不是一個會考慮他人感受的人,但是麵對顧月,他也毫無辦法。

顧月紅著臉,豎了一個手指頭。

“你看一個月一次行不行?”

顧月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麻煩,她也不舒服。

每次做完,她都腰酸腿軟,筋疲力盡,第二天去店裏,她的身體總是透支。

如果一個月一次的話,她也勉強可以接受。

陸景慎的臉煞白,他冷著臉,幾乎是立刻就拒絕了,沉下聲,“不行。”

“那一個星期一次總可以了吧,”顧月也知,一個月一次是有點過分了,但是,她總得為自己爭取一些利益。

要是陸景慎就答應了,她不就占了便宜了。

陸景慎的神情依舊沒有好轉,他的雙手交握,眸色深沉,麵容冷靜,像是千年的雪峰又冷又硬。

顧月渾身上下冷颼颼的,她感覺陸景慎好像瞪了她一眼,但是等她去看他時,他的神情又恢複成萬年不變的表情。

顯然這個條件沒有談攏。

“要不你說吧,”顧月膽戰心驚,她的表情略顯不安。

陸景慎沉默了片刻,他語氣淡淡。

“我們現在是年輕人,應該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就像吃飯睡覺一樣,所以除了你的生理期之外,應該每天晚上都要有。”

顧月顯然是被嚇到了,嘴唇顫唞指著陸景慎。

“你這叫縱欲過度,會掛的。”

她不知道陸景慎會不會掛,要是她會早死的。

“我不會,”陸景慎的身體素質極好。

“我會的。”

陸景慎打量了一下顧月的小身板,實在是太瘦。

他抱她的時候就發現了,瘦的隻剩皮包骨,都硌得疼,他認為女人胖點抱著舒服,這樣摸起來才會肉感。

“這事情習慣了也就好了。”

“你很不要臉?”

顧月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她要崩潰了。

這男人是不是想弄死她。

每天都要,她真的會掛掉了。

“不行,我不同意,絕對不可能。”顧月站了起來,肩膀顫動。

她撩了下前額的碎發,把頭發撇緊了耳朵後麵。

她冷著一張臉,強勢,“我絕對不同意。”

兩個人陷入了僵局。

陸景慎可不想妥協,但是顧月的性格他也知道。

如果把她逼急了,顧月真的什麼都能做出來。

他得維持目前的平靜生活。

“這事我們可以商量,”陸景慎做出了自己的讓步。

“兩天一次,”陸景慎從牙縫裏麵擠出了字兒。

“一個星期一次。”

“三天一次。”

“一個星期兩次,不能再多了,”顧月怕自己要求的很了,陸景慎會在那一次使勁的折磨她,那她也會很慘。

雙方達成了協議,陸景慎即使不滿意,但有總比沒有好。

“那你想要什麼?”陸景慎問她。

“目前沒想好,等以後再說吧,”顧月現在不缺錢,生意也不錯,真沒有什麼想要的。

雖然顧月這麼說,但是顧月發現每次事後第二天晚上回來,陸景慎都會帶禮物,有可能是包,也有可能是珠寶。

她原本想不收,但是她摸了摸自己酸了一天的腰,就當是起的辛苦費了。

她把陸景慎送給她的禮物都放在一個櫃子裏麵,不知不覺就攢了一小櫃子。

她沒事的時候,隨意搜了一下禮品的價格,至少都是七位數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