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慎皺著眉頭,望著眼前早就走了又折回來的女人,冷著張臉,“沒有。”
熟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顧月的耳朵豎了起來。@思@兔@在@線@閱@讀@
她自然而然聽到了那女人的聲音,這不就是中午聽到的那個聲音。
他們兩個現在正在一個辦公室。
她眼睛眨了眨,絕對有戲。
“我過會兒就回去,”陸景慎也沒在意,他算了一下時間,再忙半個小時就結束了。
“我知道了,你回來注意安全,”顧月笑著掛斷了電話,生怕多說了一個字兒,引起對方的懷疑。
她眼底含笑,唇角勾起。
她可聽到了,掛電話之前那女人在電話裏的軟軟弱弱的嗓音跟陸景慎說,她的車鑰匙丟了,所以今天要麻煩他送她回去。
狗男人,等著離婚通知書吧!
她瞪大了眼睛繼續等著,他就不信看不到狗男女下來。
過了半個小時,終於有了動靜。
她看到了一對年輕男女從樓上下來,走在前頭的正是陸景慎。
他穿著黑色的風衣,側臉冷峻,輪廓完美。
他單手插進兜裏,帶著金色邊眼鏡,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
而跟著他的女人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樣,年輕漂亮,個子高挑,漂亮的海藻卷發慵懶的披在肩膀上,她拉開了車門,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顧月拿起了手機,全程都在錄像,她原本覺得自己應該會高興,馬上就要脫離苦海了,但是當真的看到了陌生的女人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她的心情說不出的滋味,緊接著眼淚就吧嗒吧嗒地從眼眶裏麵流了出來。
她胡亂的伸出手臂,擦了眼上的淚水,手臂上的布料都濕了,鼻子酸酸的。
她隱約察覺到什麼,但是她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讓她恢複了冷靜。
隻要有證據,她就可以立刻就解脫了。
到時候她有房子有錢,還怕什麼,她應該高興才對,她安慰自己。
她早就約了一輛車子等在外麵。
她坐上了車,追著陸景慎的車子。
“景慎,我聽說你已經和一個女生領證了,但是,姨媽好像很不高興,”說話的這是陸景慎的表姐陶靜安。
她一臉八卦的望著自家的表弟。
陸景慎懶得回答,但是他承認了陶靜安所說的事情。
“等日子定下來,就會請你參加婚宴,到時你就會知道。”
“姨媽既然不高興,那麼肯定你找的人不是圈子裏麵的人。”陶靜安對這種事情很有經驗。
她還沒結婚,也曾帶過男朋友回家過,但父母對她挑選的人都不中意。
不是嫌棄家世不好就是嫌棄學曆,要麼就是圈子太亂。
父母嫌棄的多了,她現在索性一個人不帶回去了。
“她隻是一個普通人。”
陶靜安難免差異,他的表弟自幼超乎常人,眼光極其挑剔,大家都以為他會找一個各方麵都極盡優秀的優秀女性作為妻子,結果隻是一個普通人嗎?
“怪不得姨媽會生氣,阿厲前段時間也為了一個女孩子和姨媽吵,姨媽心煩意亂的,你這兒也來了一出,你們兩個兄弟是怎麼回事兒?”陶靜安挺心疼自己的姨媽的。
她生了兩個兒子,一個都不稱自己的心。
但她到底不是長輩,觀念也不像他們那般傳統,所以也就嘴上心疼一下,本質裏還是站在表弟這邊的。
“隻要你們兩個人不喜歡同一個人,也就無所謂。”陶靜安哈哈大笑,她覺得自己的想的實在太多,這種事情怎麼會出現。
陸景慎沉默片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