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靜安那邊不是什麼大事,他們自小就是親戚也打過不少交道,陶靜安這個人還是很好說話,到時買個包,她就高興了。
她關心的是其他的事情。
“你是不是在外麵聽到了什麼謠言,所以才會覺得我在外麵有女人,”陸景慎很注重自己的私生活,從來不會跟媒體透露過自己的私事,自己身邊的人口風也是極緊的,但是並不排除有好事份子。
他想知道到底是誰傳播這謠言他要逮住那個人繩之以法,杜絕後患。
“沒有,”顧月搖搖頭。
陸景慎一臉不信,“你盡管說,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真沒有。”
顧月也曾想找過陸景慎的緋聞,但是網上關於陸景慎的信息並不多,基本上都是關於公司的事,至於他的私人信息,僅限於他是陸氏集團的繼承人、
“那你為什麼會懷疑我,”陸景慎覺得事出肯定有因,顧月肯定不會不明不白的生出這事。
顧月猶豫了一下,還是老實說道,“那是因為中午的時候我給你打了個電話,你沒接到,是你表姐接的,我聽他喊你景慎,我就以為她和你是那種關係。”
誰能想到對方是陸景慎的表姐,她還以為是小三在她麵前故意示威。
“你為什麼不跟我確認?”陸景慎有些生氣。
他生氣的並不是因為顧月跟蹤他,而是顧月懷疑了他,卻沒有跟他確認。
其實這就是一個誤會,隻要顧月打個電話,他就會告訴她實情,誤會就會解除。
陸景慎質問的語氣,讓顧月紅了眼圈,她莫名的覺得委屈,鼻子一酸,眼淚就從眼眶裏麵流了下來。
淚水滴到地上的一瞬間,她也被自己的行為給嚇到了。
好端端的,她怎麼哭了。
陸景慎被嚇了一跳,他隻是問一句話,顧月怎麼就哭了。
他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哭過,那些主動送上門的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都用過,但是他隻覺得煩躁,冷著臉把人趕走,但是顧月一哭他的心情也跟著難受。
他找出了紙巾,抽出了好幾張,擦著顧月的眼淚。
“別哭”,陸景慎也不會說,安慰人的話,隻能幹巴巴的吐出這兩個字眼。
“還不是你害的,”顧月眼睛霧蒙蒙的。
陸景慎被噎了一頓,他皺著眉頭剛想反駁,便看到顧月紅腫的眼睛,他咽下了想說的話。
他隻是想找到源頭,從根源解決問題。
“我隻是想告訴你,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問我就好,隻要你問,我肯定會說。”陸景慎雙手按在顧月的肩膀上,語氣認真。
“誰知道,你會不會騙我?”
“我為什麼要騙你,”陸景慎不明白。
“你們男人不都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就算有什麼,也肯定不會說,除非是膩了,想換人了。”
“你說的也並不無道理,”陸景慎沉思片刻,想顧月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畢竟,圈內的人有不少都是如此各玩各的或者是背著老婆在外麵出軌。
“我說的是吧,”她故意雙手抱肩,得意極了。
陸景慎認真思考過後,跟她建議,“如果你不相信,那你可以天天到公司看著我工作。”
他的辦公室很大,給顧月一個休息的地方還是綽綽有餘的。
“誰要去盯著你,”顧月聽到陸景慎的建議,不滿的嘶了一聲。
她也有自己的工作,哪裏有那個北京時間天天去盯著他。 .
顧月重新笑了,陸景慎的心情也變得輕鬆。
他脫了外套,裏身就一件黑色的襯衣,他扯了領帶,白皙修長的手指摸過金屬質地的腕表邊緣,他笑了。